,這可是天大的喜事,當面打了劉氏的臉,這讓關氏如同六月天喝了雪水,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暢快。
劉氏見顧塵沒有反駁,鄭曼文微微驚訝之後就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顯然早就得到訊息了,她心裡便相信了幾分,不過猶些懷疑地道:“怎麼會?咱們這樣的人家,怎麼配得上王爺府第?你們該不會是聽錯了,把納妾聽成了娶妻了吧?”
關氏一聽就徹底怒了,指著劉氏的鼻子道:“劉氏,你還是琢兒的親舅母。就這麼見不得她好?好好的娶妻,被你說成納妾,你是何居心?還嫌別人傳我家琢兒的閒話不夠,又添新謠言不成?”心裡有待數落一下劉氏的各種不堪。但生怕鄭曼文難堪,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不是不是,沒有,我沒有。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大好事竟然給咱們碰上了。”劉氏微躬著身子,滿臉堆笑。那樣子,就差搖著尾巴向關氏表忠心了。
劉氏的事情,顧塵也聽關氏提過。她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對關氏道:“葉老太太,楊夫人,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聊一聊下聘的事?”這是要變相要趕人了。
“這……”關氏環顧了大家一眼。臉上就露出為難的神色來,吞吞吐吐地道,“我家就這麼一個廳堂,要不……”要不什麼,她半天也沒說出來。
古代行事講究,自然不能請媒人到臥室或廚房去議事。王舉人知道他家提親的事是不成的了。不過心裡好奇,想在這裡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關氏話都說到這份上。他自然不能裝糊塗,賴在這裡不走。劉氏是葉琢的親舅母,打斷骨頭連著筋,再不好也是實在親戚。而他們就不同了,惹了葉家不高興可沒好果子吃。當下識趣地站了起來,向關氏告辭。
“琢兒,你的親事要是能成,派人跟舅舅說一聲。”鄭鵬舉這時候自然也不能由著媳婦胡鬧,站起來交代了一句,便拉著不願意的劉氏走了。
“娘娘,真是瑞王妃託您來提親的?”關氏顧不得送客,一見劉氏的腳跨出廳堂大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自然,這事我還能亂說麼?”顧塵得意地道。剛才瑞王妃請她作媒時,她抓住機會好好搶白了瑞王妃一通,心情正好著呢。
“真是正妃?”鄭曼文也問。
“那是當然,否則哪裡用得著我出馬。”顧塵笑道。
關氏釋然,頓時喜笑顏開:“那倒是,辛苦娘娘了。”拿出原來專門為顧塵買的茶杯,親自給她倒了茶。
顧塵也不嫌茶葉不好,接過來飲了一口,見關氏和鄭曼文都眼定定地看著她,這才笑道:“瑞王妃說,她跟瑞王爺京城裡還有一堆事,所以很快就要離開這裡。她希望能在走之前把親事給訂了,最好婚期也能定下來。她和瑞王爺看了一下日子,發現明天就是個好日子。所以想讓我今晚來把原來的聘禮拿回去,明日再將正妃的聘禮送過來,你們的意下如何?”
瑞王府這樣做,也算是十足的誠心了,關氏自然歡喜得很,正要滿口答應,忽然想著這事還沒問過葉琢,趕緊轉過頭來,看向葉琢:“琢兒,你覺得如何?”
本來這樣的事,葉琢是應該回避的。但葉家由她當家作主慣了,又知道她在自已的親事上一貫有主見,她不滿意的話,說什麼都是空的。因此關氏和鄭曼文沒有讓她離開,葉琢自己也沒有迴避的意思。
“祖母、母親和師父作主就好。”葉琢難得地害羞一回。
大家便知道葉琢是沒有意見了。
顧塵又提出了第二個問題:“瑞王爺和瑞王妃本來也不催婚期,只說一年內能成親就行。但你們可知道,靖安王品行端正,卓爾不凡,年紀輕輕就立下了讓人矚目的軍功,是京城豪門貴族最理想的聯姻女婿,更是名門閨秀的傾慕的物件。如果在這一年來,有人設個計謀來個投懷送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