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不過平時都是明月姐姐和明珠姐姐跟著夫人。今天明月姐姐身體不適在院中休息,明珠姐姐則被派去張羅飯菜了。”
葉琢聽了,沒有再說什麼。只轉過身去看著炕上的何雅靜,等著她醒過來。
這時候,柳絮將冷水布巾拿來了,給何雅靜敷燙傷的地方,敷了一會兒,文嬤嬤將蘆薈的汁擠出來,抹到那發紅的面板上。
做完這些沒多久,何雅靜便醒來了。她靜靜地注視著葉琢,久久不語。
何雅靜這目光,看得葉琢心慌,她忙掩飾地問道:“何夫人,你還有哪裡不適?要不要看大夫?”
“不用。”何雅靜搖了搖頭,躺在那裡閉了閉眼睛,伸出手道,“扶我起來。”
“你再躺一會兒吧。”葉琢勸道。
何雅靜卻掙扎著自己爬起來,葉琢只得跟那丫鬟一起扶她坐了起來。
如果葉琢還呆在這裡,何雅靜勢必得陪著,不好自顧自地去休息;而且葉琢也感覺今天自己比較失態,心中不安。
見何雅靜想要站起來,她忙按住她的肩膀,道:“你先別多動,還是靜躺著多休息的好。今天出門前,婆婆還叫我別在外面呆太久。如今我出門也有一個多時辰了,該回去了。何夫人好好休息,哪天得閒我再來看你。”
“那我就不留你了,哪天有空再過來玩。我說要做的春蘿餅還沒做給你吃呢。”何雅靜也不強留。
又叮囑了兩句,葉琢這才由何雅靜那個丫鬟領著,出了院門,朝外院走去。並讓人去通知杜浩然。待她走到門廳時,杜浩然早已在那裡等著她了。
待葉琢到馬車上坐定,便開口問道:“怎麼樣?衛國公答應了嗎?”
杜浩然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他沒有立刻答應,看那樣子,他是不想陷入我們與聶貴妃一派的爭鬥中去。不過對於我們的提醒,他甚是感激。”
葉琢默然。她前世的兄長,她自然瞭解。秦景明一向不喜歡攪和進這些派系鬥爭之中。他是個居家好男人,只喜歡呆在自己家裡,靜靜地看書、畫畫、寫字。也正是他的平庸,前世眼高於頂的她,真沒把這個庶兄看在眼裡。現在看來,這其實是哥哥的處世之道。守業,還得像秦景明這般才好,起碼不會惹上禍事。否則,雲澤安的計謀沒準早就得逞了。
“其實。我們這次的事,是可以不告訴衛國公夫婦的。只要在雲澤安出手的時候,救他們一把就行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徵求他們的意見呢?現在他們不答應,我們這件事,就沒辦法做下去了。”杜浩然看了看葉琢,忍不住道。
“我也知道……”葉琢望著車外的風景,嘆了一口氣。她也是出於對秦景明夫婦的感情與尊重,才多此一舉。
杜浩然沉默了一下,忽然問道:“琢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啊?”葉琢一驚。轉過頭來看著杜浩然,“何出此言?沒有的事。”
杜浩然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而此時本來躺在炕上有氣無力地何雅靜,早已回到了正院自己的屋子裡,正悠然地喝茶。
秦景明匆匆送了杜浩然回來,看著妻子問道。“聽說你又發病了,沒事吧?上次王大夫的藥吃了那麼久,我以為你好些了,沒想到又發病了。”
何雅靜搖搖頭。卻不接這話題,轉問道:“靖安王找你,可是有事?”
秦景明便將杜浩然所說的事說了一遍。
何雅靜默然半天,忽然道:“答應他。”
“什麼?”秦景明愕然地看著妻子。“如果這事做得不成功,不光你的名聲受損,我們就會陷入到派系鬥爭中去。”
何雅靜抬起眸子,靜靜地注視著丈夫:“對於靖安王妃。你怎麼看?”
秦景明奇怪地看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