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天了。」
譚淼挺意外的,他大概是命太賤了,這輩子都沒生過病呢,居然發燒了。
韓鈞又說,「醫生說沒事,你吃點藥退燒就可以了。不過身體還是虛得很,學校裡肯定沒人照顧你,這樣吧,你這幾天留在這裡吧。」
譚淼哪裡拒絕的了?
他現在嗓子啞的連謝謝都說不出來,他根本沒法一個人回學校,他只能點點頭。
可他還是挺關心那天的事兒的,他想了想,摸出了手機打了幾個字,「陸海港他們怎麼樣?」
韓鈞就知道他會念著這個。
他乾脆坐了下來,「都是專業人士看著呢,沒事,就是皮外傷。」
其實比較嚴重的皮外傷,疼得要死要躺一大陣卻沒法鑒殘的那種,不過這個就不必要跟譚淼說了。
譚淼也不是關心他們,他就是怕給韓鈞添麻煩。
聽了後就放心了。
倒是韓鈞突然問了句,「你知道人是什麼意思嗎?」
譚淼突然就想到了姥姥那句話,「人是兩條腿,沒有眼睛沒有嘴巴,所以不用看不用說,一直往前奔就可以了。」
可韓鈞說的是,「人加了框是囚,做人就是不要給自己加框,你懂嗎?」
譚淼定定地看著他,韓鈞就那麼坐在那裡,彷彿閒談一樣給他當頭一棒,「人這個字天生就是四肢舒展的,他上面沒有父字沒有母字,就是告訴你,不要想著靠父母,也不被父母所拘束。你是你自己,你想舒展成什麼樣就什麼樣。你知道我怎麼看你嗎?」
譚淼自然不知道,他等著韓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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