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右腿蹬,被壓制以後胡亂掙扎就可以,注意眼神一定表現出悲憤屈辱,按著角色的性格,可以不用哭喊,最主要的掙扎的動作一定要激烈,明白嗎?”
“知道了,許導。”柳青青笑著說了一句,唇角乾涸的鮮血看著十分詭異,邊上圍聚的工作人員發出一陣噴笑聲,冰淇淋朝著涵紫韻小聲嘀咕道:“還好你不要演,這形象看著女鬼似的。”
涵紫韻撇嘴瞪了他一眼,邊上的顧凡都是忍不住輕笑一聲。
“許導講戲比一般導演詳細許多,”徐堯卻是回味著許卿的話,朝著邊上的徐伊人低聲說了一句,回頭看見的許卿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你們兩個留下,其他人暫時出去,攝像師,確定好角度準備開拍。”
激情戲清場是慣例,一眾人點頭退出了院子,許卿一聲沉著的“action”之後,現場倏然間安靜了下來。
畫面裡,柳青青蓬亂著頭髮歪靠在房門外面,一雙手被粗繩捆縛著,手背上斑斑擦傷十分明顯,入畫的兩個跟組演員粗噶的笑聲傳到耳邊,看著他們虎背熊腰的站在柳青青面前,院子裡的氣氛倏然緊張起來。
低矮的屋簷、兩個粗壯的大漢鐵塔一樣的背影留在鏡頭裡,但是從畫面構圖上已經給人帶來無形的壓力和窒息感。
“這下怎麼不跑了?!”
“小娘們性子烈得很!”
兩個大漢對看著邪笑了一聲,立在左邊的一個直接伸手拽著柳青青的頭髮就往院子裡的草垛拖去,柳青青激烈的蹬腿掙扎了兩下,腳上唯一的一隻鞋子也是因為她的動作而留在了半路上。
白嫩的一隻腳、先前因為逃跑落了鞋子被劃破的髒汙的一隻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路劃拉過塵土飛揚的地面,簡直讓人一顆心都能揪起來。
外面圍著監視器的一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涵紫韻緊張的捂著心口,一雙眼眸裡卻明顯流露出慶幸來。
演戲原本就是苦差事,跟組兩個多月,她原本的興趣當真是慢慢磨掉了許多。
隨著“撕拉”一聲響,畫面裡的柳青青剛是露出半片白花花的肌膚,整個人卻是猛地顫抖掙扎起來。
過於激烈的動作正是讓一眾人由衷的感嘆她的投入,原本只悶聲掙扎的柳青青卻是“啊”的一聲尖叫劃破了窒息一般的寧靜。
“蛇!”壓制著她的男人被她的聲音差點刺破耳膜,一低頭,卻是發現一條滑溜銀白、鱗片泛光的小蛇從她腿下竄了出來。
突發狀況將外面看著監視畫面的一眾人嚇了一大跳,院子裡一眾人才是堪堪反應過來。
徐堯急聲喊了一句“小心”,急速逃竄的小蛇卻是暈頭轉向的撞到了徐伊人光裸的腳腕,輕嘶著啃噬了一口。
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徐伊人緊緊皺眉,邊上反應過來一眾人拿著手裡的東西湊過去敲打,小蛇刺溜一聲順著眾人腳底竄出院門去。
“伊人!”
“伊人姐!”
一眾人著急慌亂的圍聚到了徐伊人的邊上,腳腕發痛,她卻是有些說不出話來,扯動唇角對一眾人微笑了一下,看著傷口的冰淇淋卻是猛地大喊道:“青、泛青了,有毒的!”
笑容僵在了唇角,徐伊人一時間都是有些緊張起來,圍聚進來的張石更是滿頭大汗道:“倒三角頭上帶黃斑,周身白溜泛光,可能是七步蛇,別動了。不敢移動,趕緊撕布條將小腿紮起來!打火機呢,趕緊用打火機燎一下傷口。”
“有,我有。”俯身看了一下,顧凡手指打顫的將褲兜裡的打火機掏了出來,遞了過去,張石剛一俯身,一道淒厲的尖叫又是突然將眾人驚了一驚。
“疼,好疼啊!剛才那條蛇咬了我一口!”柳青青聲音痛苦、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句,一眾人這才是突然想到剛才的小蛇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