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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允許參加遊行的理由被關進了監獄。鬱悶中,他們遇到了傑克尼科爾森飾演的傑克大律師,當傑克聽說他們要去參加四月齋,要求同行被答應後,傑克幫助他倆出了監獄,一同出發了。傑克的理想很簡單,想法只緣於一個人給他的妓院名片,他只想去全美最好的妓院看一看。每個人都有理想,誰都沒有理由嘲笑別人。

在民風封閉的小鎮上,三個人的打扮受到警長和小鎮居民的嘲笑。因為小鎮居民每個都穿著襯衫,相比也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傑克的那席話完全道出了真相:他們每天談論著自由,但看到真正的自由,卻開始害怕。他們害怕這樣的自由會破壞他們的生活,又是他們想法設法要去破壞那些自由,傷害那些帶來自由的人。當三人受到年輕姑娘的傾慕的時候,幾個居民憤怒到了頂點。半夜,當三人熟睡時候,傑克遇害了。

“口口聲聲談論自由,卻害怕真正的自由……”後面一個觀眾咀嚼著這句臺詞。

那天,在路上下起了傾盆大雨。無邊的公路兩盤竟然找不到躲雨的地方,無情的大雨擊打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迷住了他們的雙眼……

大雨停歇以後,比利終於病倒了。在一顆大樹下面,懷特把感冒藥送入他的口中,在昏迷中,在夢中,他們來到了一個烏托邦式的村落。這裡一切都是那麼和諧,所有的人的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容……

“這裡沒有戰爭,卻有安寧;

這裡沒有邪惡,卻有微笑;

這裡沒有禁錮,卻有自由;

這裡沒有迷惘,卻有希望;

這裡沒有病痛,卻有健康;

這裡沒有貧苦,卻有富庶……”

啊,這一段是劇本中沒有內容,是丹尼斯*霍珀強加進來的!當時看到下雨、比利病倒的那幾段戲,譚家寶就覺得是畫蛇添足了。他以為霍珀想表達他們兩個一路走來的艱辛。譚家寶認為這完全多餘了,那首《雨中冥想》雖然好聽,但是卻影響了全劇的緊湊新奇。而這段“夢境”出現卻讓譚家寶心中一亮,特別是這首平克弗洛伊德自己創作的《天堂》卻把整個影片的層次給昇華了!

除了《雨中冥想》和《天堂》,平克*弗洛伊德竟然又為這部電影創作了8首歌曲,加上譚家寶的18首,整部影片的歌曲達到了26首。而這首《天堂》無疑是主題曲《加州旅館》之後的最重要的一首歌曲了。這首《天堂》不止旋律優美,唱功獨到,把“迷幻搖滾”的精髓表達得淋漓盡致,而且這首歌曲緊扣劇情,把整部影片的思想檔次都提高了幾級!

譚家寶欣慰地笑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識人用人方面的本領了。丹尼斯*霍珀是拒絕平庸的,平克*弗洛伊德同樣是拒絕平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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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目的地,到了四月齋,來到了傑克夢想的妓院。當兩個美貌的小姐坐在身邊時,電影沒有上演觀眾期待的鏡頭,懷特帶著喜歡的女人去了街上,融入到節日當中。

後來,四人來到墓地。在宗教和生命的尊貴場所,卻開始了真正的歡愉,他們瘋狂地跳舞、唱歌、喝酒、吸大麻。電影鏡頭不斷切換,墓碑、神像、陽光、絲襪、露o體、交合、女人的滿足聲和懷特的哭聲。在這段鏡頭裡,觀眾們清晰地看到了懷特內心的迷惘。他們熱愛的是公路生活,但他們痛苦的是公路其實沒有盡頭。這段戲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娼女的名字竟然叫瑪麗。

最後,就是突如其來的災難,來自卡車司機無端的一聲槍響,摩托倒地,第二聲槍響過後,烈焰升空,卡車揚長而去。在歌曲《Goodbye。Cruel。World再見,殘酷的世界》的伴隨下,電影結束。

也許是這部電影的結局是那麼突然,也許這部電影本身就帶給這個時代的觀眾無窮的心靈上的衝擊,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