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薩沙和西斯塔科維奇中會有一個人去給Roberto Cavalli的春夏走秀做主秀,而駱林和阿爾弗雷德只被分到去給Cavalli的二線牌——Just Cavalli做平面拍攝。拍攝時駱林沒注意到阿爾弗雷德表現,同樣也不知道在照片上,阿爾弗雷德的臉色止不住的蒼白,眼神像是強撐著才沒有散開。這樣的表現,怎麼說也說不上是自然。
結果公佈後,駱林沒有直接趕回換衣間,而是站在攝影棚一側的牆邊,看著裡弗斯。他是想要再說些什麼,剛開口說了一個“我”,就被裡弗斯打斷了:
“別再說什麼了。現在我不想和你說話。”
就算不是真正帶刺的語氣,這樣直白的發言,依舊讓駱林覺得難堪起來。裡弗斯側頭看向別的地方,半響呼了一口氣,繼續道:
“我……總會找到一個很好的人。所以你就忘記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吧。就這樣,你該回去了。”
駱林“恩”了一聲。因為不知道怎麼回應,他無聲的又說了一句抱歉。他遲疑著,待到其他的人都離開,才後退兩步,轉身走回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他是不會知道,裡弗斯在背後看著他一步步走回去,然後很難過的低聲笑了笑:
“Someone good; and someone like you。”
……
回到換衣間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換衣服。駱林他們的房間因為是臨時隔開的,說得上是很小,角落裡有個地方可以拉一下簾子,但先前穿衣時駱林和阿爾弗雷德誰都沒有用。
不過那簾子現在是拉上的狀態,下面看的見阿爾弗雷德的一雙腳。在哪裡換衣服是別人的自由,駱林沒怎麼在意,只是嘆了口氣,抬起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然後就在駱林襯衫釦子解開到了第三顆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帛物撕扯的斷裂聲。駱林回過頭去,看見角落那簾子已經被帶到了地上——是阿爾弗雷德倒在地上時,被同時扯下來的。
這個狀況算是真正的讓駱林吃了一驚。他走過去,試圖去把阿爾弗雷德扶起來。拉開那蓋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的布簾子的時候,駱林才發現從阿爾弗雷德解開的襯衫處,看的出一整片紅疹遍佈的胸膛。先前在手臂上看到的紅色腫塊,現在變得愈發的明顯,面積也變得愈發的大。
阿爾弗雷德眼睛閉著,駱林原本都要以為他是昏過去了。這樣的場景下,駱林只想到站起來,去喊LGM Staff過來。可是就在他開口喊出第一聲時,他身邊那個倒下的人卻撐起身子,猛地把駱林拽到了地上。
駱林睜大了眼睛。阿爾弗雷德還是眼睛迷濛的樣子,紊亂的呼吸讓他的胸口無規律的起伏著。可就是這樣虛弱的狀況,他竟然還能做出扯人的動作,然後對駱林說出一句:
“……別讓別人知道。”
然後甚至還補了一句:“不然,我……不保證……你之後不會……”
形似威脅的話語說到一半便輕不可聞了。不過能做出這樣的威脅,大概是還是沒什麼大問題。駱林原本的一些擔憂因為這話被徹底打散了,現在乾脆冷下臉來,硬扯著阿爾弗雷德站了起來。
阿爾弗雷德勉強保持著直立的姿勢,然後“啪”地倒向了駱林。駱林忙伸出一雙手抵著阿爾弗雷德的肩,只是阿爾弗雷德的額頭,還是碰到了駱林的脖頸。
……是燙的。
阿爾弗雷德眼睛又完全地閉上了。
如果可以的話,駱林並不想接觸這樣的麻煩。自己大概還算的上是一個好人,但是對阿爾弗雷德這個人,駱林實在是很難鼓動出特別的關心來。
側著低下頭看了阿爾弗雷德的臉,駱林嘆了一口氣,還是摟住了阿爾弗雷德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