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鄉試的閱卷官是同考官,這是從各州縣的教官中抽調出的。也就是說同考官口味的差別也很可能影響到考生最終的名次。。。。。。
只能說王守文的心態很好,竟然想著拿亞魁。。。。。。
“咳咳,說說吧,你來找為兄所謂何事?不會真的是閒來無事來找為兄吃酒的吧?亦或是。。。。。。為了沈娘子?”
王華老爺子和王守仁都不在府中,也確實沒有什麼人可以管得了王守文,他自然是可以“為所欲為”暢快一次。
謝慎翻了一記白眼道:“別扯那些,我和沈娘子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王守文卻是似笑非笑的說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慎賢弟當日作出如此絕美詩作,恐怕不會對沈娘子一點心思都沒有吧。”
謝慎心中無奈啊。當時不過是為了助沈娘子奪得花魁這才拿出了壓箱底的詩作,現在看來確實太高調了。。。。。。
見謝慎沉默不語,王守文更是以為猜中了少年的心思,一面拍著謝慎的肩膀一邊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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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六章 碩鼠(三)
“其實也沒什麼可尷尬的。你們年輕人嘛,總會想的多一些。”
謝慎連連搖頭道:“守文兄怎麼想那是守文兄的事情,可謝某與沈娘子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稍頓了頓,謝慎繼續道:“此次來本是想和守文兄商議一件要事,如果守文兄再在這種事情上閒扯,我也只能告辭了。”
見謝慎面容嚴肅,王守文微微一怔。
不會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吧?
“咳咳,不說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瞧把你急的,說出來讓為兄幫你商議商議。”
謝慎也沒有什麼心情談笑,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跟王守文說了一遍。
王守文聽後皺眉道:“若真的如慎賢弟所說,倒是有些難辦了。”
謝慎嘆息道:“是啊,當時我也沒考慮這麼多,可現在看來確實是疏忽了。”
王守文在書房內踱了幾步,忽然喜上眉梢道:“有了,為兄有妙計了!”
王大公子示意謝慎附耳過來,隨即低聲細語了一番。
謝慎聞言皺眉道:“這樣真的行嗎?”
王守文笑道:“放心好了,照為兄說的做保準不會出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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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謝氏族人離開謝府後,在謝七叔的帶領下尋了個客店住下,卻是暫時不準備走了。
這謝七叔單名一個喬字,在族中行七故而人稱七叔。
其實他除了年歲輩分長一些是別無長物,既不能讀書考科舉,也不願意風吹日曬的種茶葉。
這樣的人,本該是人見人厭的,可謝喬有一點旁人沒有的拿手絕活,那就是能侃。
在他謝喬嘴上,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黑的。活人能說死,死人也能說活!
謝慎得罪了他們,謝喬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他們這次從句餘山下來進到餘姚城中,是吃定了謝慎的。謝慎若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他們,再給他們謀一個營生活計自然是什麼都好說。
可謝慎卻冷著臉把他們這些親戚族人趕了出去。
謝喬哪裡是能受窩囊氣的人,當即決定跟謝慎對抗到底。
要說這謝家的名義主人肯定是謝方,但以謝喬對謝方的瞭解,這廝一悶棍打不出一個屁來,絕不可能置辦出這麼大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