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婉兒早已有了把自己奉獻給他的準備,可是劍及履及的那一剎那,她還是莫名地恐懼起來,她的雙手和雙腿就像一大一小兩隻鉗子,立即牢牢地卡住了他的身子,再不肯讓他前進一步。
一番角力之後,楊帆初戰告捷,但隨之而來的那種異樣的快感,卻幾乎讓他立即淪陷。這與身體的強健無關,沒有哪個初哥兒能抵禦那從不曾品嚐過的**蝕骨、至極至樂的快感。楊帆只堅持了一刻鐘。身子就炸成了億萬枚碎片。
理想很豐滿,
現實很骨感,
楊帆很沮喪。
他不知道他人生的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已是極為難能可貴,更不知道一個處子豈堪伐撻?饒是婉兒時常蹴鞠,身體強健,這樣的恩愛與她而言也已到了極至。直到兩人共浴,看到婉兒滿足愉悅的表情,一臉幸福的羞態。楊帆心裡的不安才漸漸隱去。然後他就欣喜地發現,他又蠢蠢欲動了。
“嘩啦!”
共浴良久,婉兒的羞怯漸去。漸漸喜歡上了這種與心愛的男人魚水交融的感覺,她那白皙到了極致、曼妙到了極致的身子彷彿一隻海豚般俏皮地躍出水面,倏然又沉下去。然後滑近了,想要吻一吻楊帆的胸口,但她馬上就發覺了異樣。
水下有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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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武則天的御輦正行向永珍神宮,路旁忽然有一個小宮娥快步走近,低低對她耳語了一番。
“哦?婉兒病了?可看了太醫?”
小宮娥道:“待詔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恙,歇息一兩日就會好的。待詔自己也略通醫術,服了一服藥已經好多了。只是這兩日不能輔政御前,特差奴婢來向聖人告假。”
武則天對自己的左右手還是很看重的,聽罷頷首道:“嗯,那就讓她安心歇息兩天吧。叫團兒從內庫撥些參芝補品與她。”
“奴婢代上官待詔謝聖人賞賜!”
那宮娥盈盈地拜了下去,武則天把手一揮,步輦繼續向永珍神宮行去。
團兒侍候武則天沐浴、更衣、早膳、上朝之後,這才歇下來。此時她正在房中吃著燕窩粥。一個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的白胖胖太監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那胖大太監細聲細氣兒地稟告道:“團兒姐姐,聖人有旨,著內庫調撥些參芝補品賞與上官待詔補補身子,還請姐姐示下。”
這個大太監是團兒的心腹,名叫靜官。因為生了一隻厚實靈活的好舌頭,那鼓唇搖舌的功夫時常弄得團兒魂飛魄散。所以最得團兒寵愛。
團兒聽了靜官的稟告,不以為然地道:“既是大家吩咐,那就揀些東西送去好了,也不用拿最好的,意思一下就是了,她上官待詔還差了這點東西麼?對了,她怎麼了?”
靜官舔了舔厚實的大嘴唇,幸災樂禍地道:“聽說是著了風寒,臥床不起。”
“是麼?”
團兒一聽高興起來:“得了,你去挑幾樣東西來,我親自送去。上官姐姐病了,我這做妹子的不得去瞧上一瞧,表表心意麼。”
靜官嘿嘿一笑,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婉兒很少這時還不起來,可今天她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如果說昨夜第一次把自己奉獻與郎君,她最大的滿足是來自於心理,第二次就漸漸體會到了那種快樂的感覺,第三次她就有了飄飄欲仙的滋味……,第六次時她已酥如一灘春泥,第七次是在她不堪再戰的央求聲中結束的。
直到現在她的身子還酥軟乏力,動彈不得,偶爾轉挪一下身子,柔軟的絲綢擦碰在肌膚上,都會產生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而且,她的肌膚太過白皙嬌嫩,哪怕輕輕一吻,都會留下很明顯的吻痕,現在她遍體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