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噴在臉頰、耳畔,徽音向後微微仰頭,閉著眼任由男子的氣味粘在鎖骨、肩膀上,她的雙臂攀住胤禛的脖子,有些無助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湧上來的情潮。後背和胸前的撫摸揉捏,讓她莫名的輕顫,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卻偏逃離不了那兩隻帶著薄繭的火熱大手。
胤禛邊親吻懷中的女子,邊探手擄下他們二人的褻褲,使力將徽音抱起一些,突地挺腰一撞,黑眸不由得睜開了許多,裡面溢滿了絢目的光彩,他俯身放平臂彎中柔軟的人兒,所有的重量盡數落在美玉似的身子上,兩人從脖頸到小腿密密貼在一起,彷彿再也不會分離一般。
男子快而有力的伏動身軀,麥色的脊背似有抹胭脂色,卻不知是火光映照的,還是男女歡愛之故。而他牢牢抱著的女子,如同一隻風浪中的小船,隨著疾風大浪起起落落,好似下一刻就會被吞噬其中。
……
夜色深沉,胤禛望著躺在他裡衣上睡去的嬌軀,起身從火堆邊取回已烘乾的中衣和外袍,嚴嚴實實地遮住了未有寸縷的美好胴體,忍不住俯身在徽音臉上印下一個吻,又移到那柔嫩的唇邊多吻了兩下,就此差點讓他再度扯去衣物覆上去,好在唸及今夜確實過了些,終究是忍了下來。
繫好褻褲,光著背的男子坐到徽音旁邊,加了幾根柴,將火堆挑旺了些。
胤禛面含饜足之色,淺淺勾著唇角,黑眸裡全是醉人的柔光。他是個□不強的人,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對待女人,他總是沒有多強的念想,即使是曾經的年氏,也只是有些淡淡的好感,床第之間他甚至依舊保持著清醒的理智。說是他子嗣不豐,其實有一半的原因就在這裡。
今夜是不一樣的。
胤禛清楚記得方才的那種感受,除了交歡的快感,他發現了很多不同的東西。第一次,他竟生出一種怎麼都要不夠的強烈念頭,哪怕此刻靜靜看著身旁睡著的女子,也忍不住想要再一次佔有她。他喜歡徽音,這一點是確認無疑的,但是在今夜之前,他們曾有過的很多次交歡,他從未感到過如這次那種極致到頂峰的興奮愉悅。
莫非……是因為徽音對他有了在意,所以才會如此?
胤禛抬手摸摸嘴唇,仍能想起不久前心臟裡無限的滿足,以及腦海中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他的心跳尚未平復如初,只覺得在徽音體內釋放的那一瞬間,四肢百骸都快樂得□。
這應該才是真正男歡女愛的感覺吧?
胤禛聰明如斯,怎會不明白其中的奧妙?他隱約猜測,是不是男女兩人都萌生了對彼此的那種感情,才能體味到這種極致的歡娛?
睡著的徽音挪了挪身子,眉頭立時蹙了起來。
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胤禛不由得偏頭看去,卻見他的衣袍上,一條白嫩的胳膊搭在那裡,這般鮮明的對比,讓好不容易平息情.欲的他眸色變暗。
剛剛已要了她很多次,否則有武功底子的徽音怎會如此睡去?胤禛湊近些抬起露出來的那條胳膊,往充當被子的衣袍裡塞去,可是手一伸進去,他卻是再也拿不出來了,撫摸揉捏幾下,那細膩的肌膚好似有種吸力,竟讓他欲罷不能。
胤禛索性將衣袍掀到一邊,激吻著仍舊熟睡的女子,沒多久就扶正她纖細的腰,一手按住那瑩白的腿,欺身向前一壓,衝到了身下女子的體內。
累極的徽音悶哼一聲,娥眉皺得死緊,卻總算醒了過來,沉重的眼皮尚未睜開,濃濃的快感已洶湧而來,她粗啞乾澀的喉間一動,忍不住罵道:“胤禛,你混蛋!”
胤禛伸手或輕或重地揉按眼前這具佈滿歡愛痕跡的身子,喘息而享受地安撫:“徽音,乖,我……我保,保證,這是……嗯……最後,最後一次!啊……徽音,徽音……”
女子近乎嗚噎的吟娥伴著男子粗重銷魂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