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回來喝了一杯藍醉,才鎮靜下來。
“那女孩是誰啊,怎麼會和那一群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的年輕人們在一起啊,看著好像還是以她為首的樣子”。
兩三個同事都很好奇的樣子。
“不知道,這世界那麼大,有非常手段的人多的是了,我剛才面對這女孩的時候,覺得可能她就是這樣的人其中一類吧”。
幾個人都有點唏噓起來,遂又喝起酒來。
“你看他們怎麼還抬著個包著繃帶的人來這啊,不是來尋仇的吧?”
有個同事指著被兩個年輕人躺椅上抬著的林奇道。
“那可說不準,真的是”。
“那我們是不是要換個場子,別這一會這邊會有什麼事,連累我們”。
“萬一再有警察來,錄口供什麼的,會耽誤我們時間,明天還得出差呢”。
“說的是,我們走”。
幾個做慣了業務的男人自以為察覺到了先機,趕緊離開了這家會所。
包廂門開啟,鄭鶴等人早已在裡面了,吳痕拿著一塊乾淨的沙發巾在沙發的一角鋪上,然後讓蘇筠坐在了那裡,自己和鄭鶴坐在了對面。
鄭鶴嘴角帶著諷刺的笑看著吳痕是怎麼以蘇筠為當家祖宗的樣子,面露不屑。
“三弟,禿子的人把我手下的人打成了這樣,你怎麼說?”
吳痕沉著臉指著被兩個人抬上來的林對著鄭鶴道。
鄭鶴對身後擺手叫人:“禿子”。
“大哥”禿子上前來。
“人是你打的嗎?”
鄭鶴看著他問。
禿子朝他看了看,低頭道:“是”。
“啪”!的一聲,鄭鶴反手打在了禿子臉上。
蘇筠朝苟大克看看,苟大克立即把揹著的包拿了過來,這是姑娘的包,來的時候讓他揹著,也不知道是什麼。
還有啊,他們家姑娘現在怎麼不刨古玩了,改混黑澀會了?
苟大克眼珠朝下垂了垂看,這一看,苟大克又繼續抬眼珠子往這包廂上貼著的壁畫什麼的去了。
姑娘想的真周全,帶零食來看現場黑|幫片……
蘇筠拿出一個洗好的山楂果,輕輕咬了一口,酸酸的,從進入這包廂裡的氣悶不舒服感,就好多了。
最近兩天總覺得沒胃口,吃點酸的好多了,可能是最近太熱了吧?
看著鄭鶴的表演。
也挺有意思的。
“三弟”。吳痕還是忍不住喊了聲,因為這巴掌真的打的毫不留情,立即把外面透進來的些些音樂聲都壓住了。
蘇筠又咬了口山楂果,看著吳痕因為一巴掌就打散了的些微對峙兇悍,眨了眨眼睛。
鄭鶴卻對吳痕那類似求情的聲音沒有當真,“二哥你稍等,等我問問,如果真是他們的錯,絕不姑息”!
“你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讓你會對自己的兄弟下這樣的重手!”
鄭鶴一腳把跪在地上的禿子給踢倒在地上,禿子立即又跪好。
“上週,痕哥派了這個叫林的來查賬,說是以後要負責痕哥這邊的賬,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和豹哥哪裡做的不對,反正既然痕哥不再放心讓我們幫管賬,那肯定是我們的錯,是我們不夠盡職盡責,沒有讓痕哥放心,所以心裡雖然很難過和失落,還是把賬本都交給了林,結果昨天晚上,林帶著賬本找到了我,把做過記號的賬本給我,說上面的數字有問題,我也不知道他說哪裡有問題,他就叫囂著說反正是有問題,我看他的神情,就試探著問他,是不是想要份子錢,雖然是試探,可是我那時心裡已經很暴怒了,沒想到這個林竟然為了威脅我,就把賬本做了手腳,還揚言要去告訴痕哥,我這一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