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屬官們或多或少,都被侍奉的十刃影響,從而在性格上有所改變。
赫麗貝爾願意為她們忍受白石的指使。
她們同樣願意為保護赫麗貝爾,犧牲一切。
白石坐在高背椅上。
空曠的殿內沒其他擺設,略顯昏暗。
纖細的孫孫扭著腰肢,長袖飄搖,從一開始的笨拙到領悟舞蹈就是用身體魅惑觀看者,舞勢變得勾人起來。
她右眼下的三個淺粉色圓形淚痣,總能讓那一雙眼眸多出幾分風情。
高大的羅茲站在那裡伴奏,豬吼般唱著走調歌曲,不好聽,但看著她越唱越紅的臉,還是挺有趣。
脾氣最為暴躁的阿帕契端著茶,被要求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能眨,老老實實站在旁邊,青筋在太陽穴若隱若現,卻還是強行忍住。
白石慵懶靠著椅背,欺負她們打發自己無聊的等待時間。
察覺到赫麗貝爾的靈壓逼近,他精神一振,從座位站起身道:“停,唱的真難聽,你也別跳了,有空多磨練一下服侍人的技巧。”
羅茲使勁捏拳,滿臉不甘道:“好。”
孫孫比較聰明,知曉無法反抗,索性變得非常順從,低頭道:“遵命,主人~”
本體不愧是蛇精,魅惑男人幾乎是天生的本事。
白石心裡吐槽,閃身到宮殿門口,“問得怎麼樣?”
赫麗貝爾的身形剛出現,耳邊已傳來詢問,面色冷澹道:“烏爾奇奧拉那裡確實收納一位新的犯人。”
“桀桀,我就說有嘛,帶我去看看那個倒黴蛋。”
白石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眶內的電光變得濃烈,心情格外高興,已經開始盤算救出空鶴後要如何從虛圈回屍魂界。
“嗯,”赫麗貝爾點頭,碧綠色的眼眸有幾分疑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她轉身,在前面領路。
四刃和五刃的宮殿相隔很遠,看不見宮殿輪廓時,自然不能用響轉。
她跑在前面,已解除歸刃狀態,頭髮變成扎著三道髮辮的長髮,打扮是高領短上衣,到腳背的白色長裙。
白石滿腦子都是空鶴,就沒有欣賞她曼妙的背影。
赫麗貝爾看見五刃宮殿,喊道:“那就是烏爾奇奧拉所在的宮殿。”
冬。
她一個響轉到宮殿門口。
白石落在後面,靈覺朝上張開,沒有發現空鶴的靈壓,手扯著中間的金色髮辮道:“虛夜宮只有這裡一處關押犯人?”
赫麗貝爾疼得頭後仰,沒有哼一聲,道:“沒錯,所有犯人都是由烏爾奇奧拉看管,這是藍染大人制定的規矩。”
白石手鬆開她的髮辮,猜想有可能是靈壓被限制,所以才無法察覺,“帶我去見那個犯人。”
“嗯。”
赫麗貝爾手摸了摸後腦勺的髮辮,心裡恨得直咬牙,以後絕對要幹掉這個傢伙!
現在的屈服只是暫時。
這麼想,她稍微好過一些,走入五刃的宮殿,沿著樓梯往上,到宮殿的最頂層,轉向右邊的廊道。
“唔,啊……”
壓抑的叫聲在廊道響起,白石衝到牢房門口,往裡面一看。
頓感辣眼睛。
一個深褐色膚色的破面用帶刺的鐵絲將自己捆綁在十字架上。
掙扎間,鮮血會往外湧出,染紅純白的鐵刺。
他一臉陶醉的神情道:“請不要打擾我為神聖的藍染大人祈福,用我的痛苦,祝藍染大人萬事如意!”
“這傢伙是誰?”白石扭頭問道。
赫麗貝爾走過來,看見牢房的場景道:“第七刃左馬利·路魯,要殺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