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些規矩是對別人,不是對卯之花隊長。”
門外,虎徹勇音一掃往日的怯弱,鼓足勇氣反駁。
她覺得朽木白哉的話,已經涉及到懷疑卯之花隊長的人品。
驗屍需要兩個人,那是防著有小人作祟。
但卯之花隊長有必要嗎?
完全沒必要!
虎徹勇音高大的身軀攔在門口,但凡往裡面看一眼,都是對卯之花隊長品格的汙衊和不信任。
朽木白哉面不改色道:“我只是按規矩辦事,並沒有懷疑卯之花隊長的意思。”
虎徹勇音見此,鼓起的膽氣嘩嘩往外,慫了,腳趾都扣起來,十指交叉,弱弱道:“那就在外面等訊息。”
“嗯,我會將情況如實彙報給山本總隊長。”
朽木白哉的行事風格是不講任何感情,按規矩辦事,穩紮穩打,避免犯下重大的錯誤影響到朽木家聲譽。
在發生兇殺桉時,任何不按規矩走的人,他都有理由懷疑那個人是不是心裡有鬼。
無論那個人是誰,包括山本總隊長在內,他都會懷疑。
畢竟朽木白哉的身份和其他隊長不同,他另一層的身份是朽木家主。
何況,他覺得,以兇手那樣的實力,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護廷十三隊之中,首先排除碎蜂、狛村左陣幾人,僅剩的幾個人裡面,有卯之花烈的席位。
朽木白哉記得很清楚,自己的爺爺朽木銀鈴就是那位一手接生。
穩坐隊長之位這麼多年,卯之花烈的外表連一點變化都沒有,靈壓是多麼強大,可想而知。
此外,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也有可能。
朽木白哉腦海列出一個個人選,又開始想著,下一步要從哪裡查起。
想要搞清楚的話,需要盤問金印部隊的副帥和三席等人。
思索間,驗屍房外的廊道,又有一人從窗外跳入。
虎徹勇音心一驚,看清是誰,才鬆口氣,不是白石,“碎蜂隊長,您怎麼到這裡來?”
“我派人通知她過來,這種命桉太重要,需要多隊聯合調查。”
朽木白哉說著,眼眸有幾分疑惑,“白石那邊我應該有通知才對。”
“他喝太多,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碎蜂面上表情複雜,很想罵幾句白石,早說過不要那麼懶散,偏偏不聽。
她到達房間的時候,滿屋子的酒氣,再看醉倒的兩人,只能放棄叫醒的想法,自己趕過來。
為避免朽木白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她故意打岔道:“屍檢結果如何?”
朽木白哉道:“卯之花隊長還在裡面驗屍。”
“那就等吧,我已經讓大前田帶人控制金印部隊,挨個審問。”
碎蜂彙報自己這邊的工作,便退到牆壁,守在外面等待結果。
她的眼眶有點紅。
虎徹勇音觀察到這點,心裡感嘆,碎蜂隊長真是心善,居然為情敵的故去流下傷心淚水。
這份器量難怪能勝任隊長的職位。
又過去十幾分鍾,驗屍房的門被開啟。
卯之花烈手上拿著幾份屍檢報告,邁出房門,“據我的屍檢結果是背後一刀致命,傷口無靈壓殘留,推測是刀刃所為。
傷口很光滑,對方始解的可能性很低。”
碎蜂皺了皺眉道:“兇手連始解都沒用,就能擊殺志波空鶴?”
“只能說可能性很大。”
“你確定是志波空鶴本人嗎?”
碎蜂又問出一個問題,她擔心志波空鶴其實沒死,留在這裡的屍體是其他人。
卯之花烈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