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手指摸到她額角的傷疤時,心裡的妒火再一次升起,越燃越旺,她就該罰,不罰不長記性。
俞詩年要委屈死了,她只要一想到宋舟在隔壁,心就怦怦跳個不停,完全不敢出聲。
林修卻故意要逼她出聲,特彆氣人,他絕對是故意的。
俞詩年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林修像感覺不到痛一樣,不理會,讓她很想懲罰他。
俞詩年越咬越用力,嘗到血腥味也不鬆口,決心要和林修死扛到底,看看到底誰更疼。
直到林修放過她,俞詩年才鬆口。
林修從床頭抽了兩張紙,輕輕給她拭掉唇上的血,擦掉肩膀上的血,無奈嘆氣:「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狠心呢,這個記號怕是一輩子都消不了了。」
「那你這輩子就好好跟我在一起。」俞詩年氣哼哼抓過他的胳膊,躺進他臂彎裡。
林修悶哼一聲,傷口剛好壓在她的頭下,特別疼。
他疼就好,她也疼,一起忍著吧。
俞詩年往他身前湊了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林修說她狠心,真要論狠心,她永遠比不過他。
她的記號留在他身上,他的記號卻留在她的心裡。
總仗著她喜歡他,欺負她。
俞詩年疲憊低喃:「林修,你說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我不喜歡你了?」
第100章 熾熱
◎愛她的身體也是愛◎
什麼不喜歡他了?
林修慌張地問:「年年, 你什麼意思?」
他身上的柑橘香夾雜了汗味,味道很奇怪,但她很喜歡。
俞詩年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就是不搭理他。
林修懊惱不已,他真是被嫉妒沖昏了頭。
分開那麼久, 他對她晝思夜想, 明明滿腔柔情想要予她,疼她愛她還來不及呢。結果他倒好,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非要跟她生氣鬧彆扭。
這不擺明著把她往別人懷裡推?!愚蠢至極。
林修低頭吻著她, 誠懇認錯:「年年, 對不起。」
俞詩年強壓著想要上揚的唇角,心裡快要樂瘋了。
她就是隨便一說, 他緊張什麼?
還跟她道歉?!
林修是不是發現離不開她了?
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 說他們精蟲上腦時會忍不住說愛你, 離不開你。
她倒是很想聽林修說一句愛她, 哪怕在床上說也行, 愛她的身體也是愛, 畢竟身體是她的一部分,但林修薄情寡慾, 他最動情的時候也能保持清醒, 從來沒有說過愛她。
他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她完全猜不透。
俞詩年越想越生氣,用力含住他的嘴, 給他吮麻後仍舊覺得不解恨, 推開他要求著:「認錯就該有認錯的態度, 你起來靠床頭上, 我要懲罰你。」
「行,讓你懲罰。」林修乖乖照做,十分好奇她要怎麼懲罰他。
俞詩年挪到他身上,從手腕上取下頭繩把他的手綁在身後:「既然你認罰,那你不準動,動是小狗。」
她髮絲蹭過他的胸口撓得他心癢,夾在他腰側的腿更讓他心癢。
林修碰了碰手腕上形同虛設的束縛,忍著按向她的衝動,故作乖巧地應著:「我不動。」
他不動就好,她要狠狠磋磨他。
俞詩年盯著他硬邦邦的胸口,不懷好意地笑:「看上去好硬,我若是咬一口,會不會把牙崩了?」
林修被她炙熱的目光看得口乾舌燥,故作冷靜地商量:「要麼還是咬肩膀吧。」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