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像石迎春一樣,興許就不會這麼選了。
當石迎春得知石立夏的這個念頭,嗤笑了一聲。
“你當誰都是我啊?天真。”
石立夏沉默,這話確實不假。
哪怕是幾十年後,女性經濟獨立也不意味著思想獨立,只是機率會更大一些罷了。
她有一個客戶,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好,收入也很高。
結果自己男人出軌甚至還家暴,人家愣是不離婚,就死活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時不時在朋友圈發什麼‘男人要珍惜女人的付出’之類的話,原話還經常看起來很文藝,還有人誇她的文采,可石立夏只覺得牙發酸。
石立夏經常覺得這個客戶是不是被自己丈夫下了降頭,要不然怎麼能這麼死心塌地,看到丈夫撩騷,依然覺得丈夫非常完美,都是壞女人勾引的錯。
要是對方長得跟彥祖一樣就算了,結果長得跟河童似的。
明明自己收入是丈夫的兩三倍,生活中還很卑微,石立夏難以理解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
“石年年應該沒這麼傻吧?不會就這麼認命了吧?”石立夏許久才開口道。
她已經夠倒黴了,婚姻一團糟不說,現在還要被孃家榨乾最後一點價值,這是要把人往死裡逼。
石年年從前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要不然當初也做不出私奔的事。雖然選錯了人,可說明她是很有反抗精神的。
石立夏也說不好石年年不跑會不會日子過得比現在要好,有些選擇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錯誤的,是會讓自己利益受損,可對於一些人來說,卻是當時最好的選擇了,只是含有賭博成分,因此也不能粗暴地定義石年年是個頭腦不清楚的人。
石立夏對石年年沒有太多好感,可當她處於這件事的時候,她還是不希望看到石年年一直吃虧,因為她更不喜歡其他人。
有來有往,自己吃瓜壓力也沒有那麼大,能當作是樂子,不會良心不安。
老是一方被碾壓,就有種弱者被強者欺凌的直視感,作為一個長在紅旗下的新世紀青年,雖然剩下的良心不大多了,她還是會覺得不大舒服的。
石迎春想到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你們說,要是石年年也知道奶奶興許手握寶藏資訊,她會怎麼做呢?”
石立夏挑眉,“姐,你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