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時候就改變了，變得孤苦伶仃。

傾國傾城也就成了葉蕭感情的發洩場所，當然，每當葉蕭深夜獨自一人在房間和傾國傾城說著這些的時候，傾國傾城總是默默的聽著，等葉蕭說完，然後安慰他，傾國傾城的閱歷比葉蕭不知道要豐富多少，對人生的理解更是同活了幾十年的長者一樣，她的一席話，可以平復葉蕭悲慟的心靈。

所以，葉蕭一直感激傾國傾城，感激她耐心的聽自己發洩，感激她的勸導安慰。在此之前葉蕭一直想見一見傾國傾城，當面道謝的，可是傾國傾城始終沒有告訴他聯絡電話。

現在傾國傾城說想和他聊天，葉蕭當然不會拒絕。

葉蕭將自己的號碼發了過去。

片刻之後，葉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讓葉蕭吃驚的是，歸屬地在滇南，上一次和傾國傾城聊天，她說她在滇南，看來她沒騙自己。

葉蕭接通。

電話的那一端沒說話，良久之後。

“喂？”葉蕭疑惑道。

“嗯。”

“是傾城姐麼？”葉蕭又問道。

“是我。”電話那端傳來了傾國傾城柔美的聲音。

“呵呵。”葉蕭乾笑了兩聲，說了句廢話：“傾城姐現在在幹嘛？”

“和你打電話。”

葉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年沒有和傾國傾城語音聊天過，現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傾城姐你在滇南麼？”葉蕭問道。

“不錯，我是在滇南。你的號碼也是滇南的，你來滇南做什麼？”傾國傾城問道。

“生存。”葉蕭笑道。“人四處奔波，不就是為了生存麼？這是你以前告訴我的。”

“生存！生存！”傾國傾城喃喃自語。

“你說，一個人死了，她會上天堂麼？”傾國傾城突然問道。

“天堂？”葉蕭一怔，世界上有沒有天堂地獄，葉蕭不知道。不過他小時候聽母親講過，好人，死了能上天堂，壞人，死了只能下地獄。

直到現在，好人和壞人的概念，葉蕭還模糊不清。金無赤足，人無完人，一個人有優點，同樣也有缺點。看待事物可以有多種角度，在這個角度上看是個好人，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卻是壞人。

“據說好人死了之後，都能上天堂。”葉蕭回答道。“傾城姐怎麼就考慮著能不能上天堂了？”

“好人能上天堂？一個出賣了**但沒有出賣靈魂的人？算是好人嗎？”電話裡傳出的聲音有些悽苦。

“算！”沉吟良久之後，葉蕭堅定的說道。

“是麼！呵呵！”

葉蕭發覺今天傾國傾城的聲音有些不對，雖然依舊柔美，但好像少了點什麼？就像什麼珍貴的東西突然失去了一般。還有，今天傾國傾城問的也很奇怪？死了之後能上天堂？出賣**但沒有出賣靈魂？

“發生什麼事了麼？傾城姐？”葉蕭問道。

“沒什麼。”那邊的傾國傾城嘆了一口氣。“是不是有的人，天生註定要淪為下等人，讓人唾棄的下等人。”

“下等人？”葉蕭再次愣住。

“現在是什麼社會？人哪裡分什麼上等下等？人就是人，每個人都獨一無二，誰也取代不了。”葉蕭回答道。葉蕭心裡倒是沒把人分層次，什麼達官貴族，商界精英，醫生老師，城裡人農村人，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生活圈子不同而已。甚至對於現在剽悍的乞丐小孩，七八個圍著你扯住你的衣服不讓你走，還分出一兩個對你磕頭，這樣的行乞方式，葉蕭深深的佩服。

“確實，在少部分人心裡，人沒有分上等下等，可是在大部分人心裡，人是分著等級的。”傾國傾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