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田富剛畫的畫收好,看了田富剛一眼,淡淡道:“明天去青龍大隊報道吧。”
“謝龍主,謝龍主。”田富剛激動無比。
青龍大隊,天地玄黃四大堂口之中實力最強的天堂口下面第一大隊,前途無量,他知道,清潔工的工作,算是結束了。
不管田富剛如何激動,開車回去的葉蕭,看著白紙上畫的兩個人,拳頭捏緊了幾分。
老鷹、鱷魚。
陳思,天地無奇術。
若是沒有蛇纏手,葉蕭必定要遭受天地無奇術的折磨,但這並不是他不準備放過老鷹鱷魚的主要原因。而是永遠停留在腦海裡的那個女孩,那個聲音如鶯一般好聽,嬌憨刁蠻又不失可愛的漂亮女孩。曾經說出了“你要是答應做我男朋友我今晚就是你的”彪悍女孩。
伊人殤,歸根結底,一切的願意,都是因為方紹文、老鷹、鱷魚。方紹文已死,老鷹和鱷魚,也必須要死。
葉蕭早已發過誓,間接害死陳思的老鷹和鱷魚,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為陳思報仇。
陳思和葉蕭接觸的時間不長,或許陳思不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但是卻是他接觸時間最短打心眼裡最喜歡的女孩。
飛快的開著車,葉蕭突然吼了起來,歌聲嘹亮。
“翻開心底裡記憶
未變凍只因你
從前逝去了心卻依舊
夢未離開夢未離……”
《曾經珍惜》送給你,陳思。
第五百三十九章 五個小時
滇南西北部。
德宏傣族自治州。盈江縣。
盈江縣距離緬甸三十公里左右,乃滇南的和緬甸之間的一大樞紐,夜色微涼,盈江水靜靜的流淌著。盈江畔一間兩層樓的瓦樓房之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被捆綁的異常結實,捆綁他雙手雙腿的,不是繩子,而是鐵條。就算他做的凳子,夜色鋼板所鑄,並且經過鋼精·水泥的澆灌,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上,就算他有一頭牛的力氣,也未必能掙得脫。
男子沒有眉毛,看上去有幾分滑稽的臉上盡是狼狽之色,頭髮和汗粘黏在一起,男子雙眼直直的盯著坐在他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四十多歲,身穿一件皮夾克,摸著下巴,也在和捆綁的這個男人對視。
“南幸,滇南會的太子爺,不愧是南起的兒子。”四十多歲的男子嘴角抹過絲絲陰狠,冷笑不已。“連續三天不吃飯,你還真能扛得住。”
“你不會讓我死的,我死了,對於你沒什麼好處。”南幸冷笑不已,沒錯,他不吃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鐵條綁得相當牢固,除非有鑰匙,不然根本不可能掙得脫,南幸打的就是不吃飯這個主意,這樣,對方沒辦法,或許就會盡快通知家裡人,打破他們的計劃。
“南幸,你知道是誰得罪了我嗎?”四十多歲的男子冷笑不已。
南幸閉上眼睛,他不打算和這個男人說太多的話。
“哼,南幸,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四十多歲的男子冷冷的看了南幸一眼,離開了房間。房間門口處,站著兩個男子,他們的年紀也是四十多歲。
“這件事你們辦的很好,看好他,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穿皮夾克的男子說完,便離開了。
“哥,你說咱們幹完這一票,是不是別幹了?”身高較高的男子說道,“自從離開了雲逸市,咱們也換了好幾個老闆幹了好幾票,好幾次差點丟了命,咱們賺的錢也足夠了。”
“嗯,我也這麼想。”身另外一個男子丟了遞了一支菸給說話的男子,道:“幹完這一票拿到錢,咱倆好好享福去,這些錢,足夠我們兄弟倆遨遊世界了。”
兩人在外面談著話,房裡的南幸並不好受,三天沒吃飯,可把他餓得不行。他那天晚上喝得爛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