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漢南有些生氣地說:“蘇總,你這甩手不管的習慣真是改不了啊,連公司基本的情況都不瞭解。”
蘇晨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回答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最近確實太忙了。我以為‘紅旗基金’有你在管,我就放心了,所以就沒怎麼過問。”
郭漢南只好解釋道:“咱們‘紅旗基金’現在有近三十位同事了,除了必須的財務、人事和後勤部門外,還分成了兩個團隊。今天你看到的是負責匯率分析和投資的那個組,另一個組則專注於股票和證券的投資。”
蘇晨驚訝地說:“已經有這麼多人了嗎!”
郭漢南接著說:“這還只是開始呢,我還打算組建更多團隊,比如股權投資、金屬和礦產投資、石油投資以及農產品投資等。”
“等等,”蘇晨急忙打斷,“漢南,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把這麼多不同領域的團隊都放在‘紅旗基金’下面,不僅可能會讓基金的重點變得模糊,而且每個領域都分散了精力,最終可能哪個都做不成精品。”
郭漢南認真地說:“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這次來倫都想找你商量的事情。”
“哦?有什麼事情?”蘇晨好奇地問。
“關係到公司未來發展方向的大事。”郭漢南嚴肅地說,“不如我們一會兒請裕洋一起詳細討論一下。”
見郭漢南如此慎重,蘇晨同意道:“行,那就等裕洋來了再說。”
等到餘裕洋也拿了點吃的過來,三人圍坐在一張桌旁。蘇晨急切地問:“現在能說說你的想法了吧?”
周圍的同事們都很懂事,知道領導們要開會,就各自找地方享受起了美食。餐廳的食物相當不錯,特別是為了迎合來自世界各地的旅客,這裡的菜品不僅種類豐富,食材也非常新鮮。
郭漢南直截了當地說:“蘇晨,我反覆思考過這個問題,我認為我們需要對公司進行一次徹底的重組,從目前以‘紅旗基金’為中心的運營模式轉向以整個公司為主體的新模式。”
“哦?能具體說說嗎?”蘇晨問道。
蘇晨雖然獲得了重生的機會,見識過前世的資訊洪流,讓他對世界的走向有著超乎常人的預判能力。但在實際的投資和商業運作上,他依然是個新手,尤其是企業管理方面,這在他前世的研究員生涯中從未涉及過。
因此,他對郭漢南的看法相當看重,畢竟對方在滙豐銀行這樣的國際金融巨頭中摸爬滾打了七年,經驗遠非自己可比。
“很簡單,我們可以在‘紅旗基金’的基礎上成立一家新的主體公司,比如叫‘紅旗資本’。”郭漢南提議道。
“‘紅旗資本’?它的作用是什麼?”蘇晨好奇地問。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郭漢南壓低了聲音,確保只有面前的兩人才能聽到,“當我們最初建立‘紅旗基金’時,主要目的就是利用你的洞察力來影響港城的金融市場。但現在,隨著基金規模的擴大,參與者越來越多,資金量也越來越大,情況變得複雜起來。”
餘裕洋插話說:“這不是件好事嗎?”
“當然,這是好事,但也帶來了新的挑戰。”郭漢南認真地說,“以前,基金的決策只需要我們三個人商議即可,但如今有了外部投資者加入,決策過程必須更加透明公正,以確保基金的健康發展。而且,這些新加入的投資者自然會希望獲得一定的發言權,有的甚至可能要求參與決策。”
餘裕洋皺起眉頭:“但是蘇晨目前還是大股東,加上我們倆的股份,你說的這些問題現在談不是太早了嗎?”
“一點也不早,反而很緊迫。”郭漢南搖了搖頭,“你想一想,自從我們在大陸考察回來後,新投入的資金雖然不多,但背後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港城甬港會的老前輩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