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廢?”
清河仙尊腫著一張臉,連半邊眼睛都腫了起來,他費勁睜開一隻眼睛,含糊不清地流著血說道。
“你不是魔族的人,你身上有功德。”
季芸禾冷笑,怒喝道:“你現在才知道我不是魔族,那你剛才眼瞎是嗎?眉毛底下掛兩蛋,只會眨眼不會看!”
清河仙尊目光閃了閃,彆扭地躲過視線,“金陽當時死的時候只有你在身旁,你穿得又和魔族一模一樣,只有魔族妖女才會裸露肌膚,本尊自然會以為你是魔族。”
你大爺的,居然是這個原因,季芸禾心中怒罵一句。
她就說那隻金蟾蜍莫名其妙停下來準沒好事,明明是它自己停的,結果它主人還將這事給賴在她身上,搞半天是自己給自己背鍋。
季芸禾面上一冷,“無緣無故圍剿我,那你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手上的力道加大,眼睜睜看著清河仙尊面色蒼白,隨即逐漸呼吸不上氣。
功德在手,別說清河仙尊被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就說天道來了它也不能強行將季芸禾給分開,而是隻能將她驅趕走。
因此清河仙尊費力張開嘴,有心想要說求饒。
哪知季芸禾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只是仍舊冷著一張臉,甚至還兩隻手掐住他勢要將他給掐死。
清河仙尊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這幾天他因為金陽的死亡失態,從而導致衝動行事,這才造成現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確實是失算了。
當他絕望的時候,天空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季芸禾抬頭,掐著清河仙尊脖子的手忽然鬆開。
清河仙尊也跟著抬頭,只見一位一襲紅衣,扎著高馬尾,拿著劍的女仙出現在他頭頂上。
他心頭一跳,不可置信地盯著戴著面具的秋諾。是她,前幾天搶了風駝獸妖丹的那名女子。
秋諾嘴角噙著笑,打趣道:“和霜,竟然被你給搶先一步。”
季芸禾皺眉,面上劃過一絲煩躁,“諾言,你怎麼在這裡?是來搶人的?”
諾·秋諾·言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搶人倒不至於,只是你手中的這個人,本尊可要親自殺了他。”
不明覺厲又招惹一個仇家的清河仙尊,脖間桎梏被鬆開後,連忙猛吸幾口氣。
他趁著她們說話的這個空擋,體內靈力運轉,立馬閃現逃離二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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