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才會如此痛快的答應將夜子軒處死。司徒睿只要一想在稍後就可以親眼看著夜子軒死掉,他的心情就好到無法言語。
不管怎麼樣,在過了這麼多年之後,最後贏的人,還是他司徒睿。
司徒睿親自到了刑部大牢,將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夜子軒帶到了法場。司徒睿坐在寬大的長條椅子上,玩弄著手上的扳指,輕蔑的看著跪在不遠處的夜子軒。
司徒睿一大早就去處理夜子軒的事情,而沈雲悠也並沒有閒著。皇后派人到了睿王府,說要見沈雲悠。所以不管沈雲悠心裡願意不願意,她都是必須要進宮去見柳心如的。而且皇后還說了,只要見沈雲悠一個人。讓雲青山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跟在沈雲悠的身邊,只能讓沈雲悠一個人前去。
沈雲悠看著停放在府門口的轎子,心情複雜的坐了上去。一路上搖搖晃晃進了宮,見了柳心如,沈雲悠提心吊膽的跪在地上,低頭說道:“雲悠見過皇后娘娘。”
“這裡沒有外人,不必行如此大禮。”柳心如笑意盈盈的讓沈雲悠站了起來,然後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沈雲悠坐過來。
沈雲悠坐在柳心如的身邊,輕聲問道:“不知娘娘今天把雲悠叫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就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有些想。”柳心如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你娘失蹤了這麼久,還是沒有下落,本宮這心裡一直都過意不去,覺得愧對於你們母女。眼看著你和睿兒的婚事將近,本宮和皇上也都十分開心。只是礙於有太多的瑣碎之事要處理,所以才沒有一直傳你入宮。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終於能好好的和你聊聊天了。”
柳心如主動提起了夢雨晴,讓沈雲悠的心情也隨之發生了改變。沈雲悠目光陰鬱的看著柳心如,抿了抿下唇,低聲說道:“多謝娘娘關心,事到如今,還是一點關於我孃的訊息都沒有。大家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我也只能祈禱著我娘沒事。能讓娘娘為我母女二人的事情勞心,雲悠真是不知……”
“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的話了。”柳心如打斷了沈雲悠的話,輕輕撫摸著沈雲悠的頭。話鋒一轉,提到了夜子軒。“我聽說子軒那孩子今天要被問斬了?”
“嗯,我聽王爺提起過這件事。”沈雲悠點點頭,然後表情糾結的看向柳心如,說道:“我沒想到他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此話怎講?”柳心如一聽沈雲悠這麼說,立刻感興趣的問道:“難道雲悠和夜子軒關係很好嗎?”
“關係好到說不上,只是之前有接觸過。”沈雲悠對上柳心如的視線,解釋道:“不瞞娘娘說,雲悠之前曾奉流芸公主之命,暗中幫夜子軒查過命案。”
“你幫夜子軒查的案子,好像不止那一件吧?”柳心如微笑著問道。
“娘娘明察秋毫,雲悠也不敢說謊騙娘娘。我幫過他的忙,確實不是一件兩件。也因為這些事情而讓王爺惱怒,甚至懷疑我與那夜子軒的關係。所以雲悠這次才會設計,親自將夜子軒抓住,只為王爺能夠相信我的清白。”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不怪睿兒懷疑你。”柳心如目光犀利的觀察著沈雲悠,繼續追問到:“我還聽說,雲悠好像和江湖上那個叫什麼暗影的人有牽連?和本宮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柳心如的問題讓沈雲悠的心猛地一沉,暗中倒吸一口氣。她早就料到柳心如終有一天會問她這些事情,可是當事情真正發生了的時候,沈雲悠還是免不了有些心慌。
夜子軒叮囑過她的事情,沈雲悠並沒有做到。她還是一個人來見了柳心如,身邊沒有帶雲青山,也沒有帶鄭昀綺。沈雲悠甚至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一句話說不對了,柳心如就會將自己殺死。像殺死皇上那樣,然後再隨便找個人來代替自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