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宋眼皮一跳,聲線都有些不穩,“你別做傻事,看看白抒情的下場。”
秦忱抬頭,輕笑時眼睛溼潤,“你想什麼呢,裴寂又不是真的阿塵,我不會利用他對駿駿的愧疚做什麼的,你放心。”
呂宋這才鬆了一口氣。
人是他帶回來的,真的要是有什麼,他也良心不安。
他勸她,“人是要往前看的,你不跟寂哥訂婚也好,可以重新開始新生活,不必總陷在過去。”
“嗯”秦忱答應著,“我確實一直在融入新生活,明天就是我論文答辯的時間,等我透過後就是亰大的博士生了,愛情不如意,事業上總不能辜負我吧?”
呂宋點頭,人就是該有點盼頭,否則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離開後,呂宋也想過要把這邊發生的事告訴周觀塵。
可又怕他對秦忱有看法,呂宋就選擇了沒說。
……
早上姜芫剛起來,送貨的人陸續上門了。
高階童裝、進口玩具,還有各種奶粉,珠寶首飾,最誇張的還有兩個活人,一個營養師一個早教師。
姜芫警鈴大作。
周觀塵明明早就知道了棉棉是他的女兒,卻一直不聲不響的,怎麼忽然就放大招?
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比如想要搶奪棉棉的撫養權?
那可不行,他想要棉棉,除非從她屍體上踏過去。
姜芫一大早就化身小鬥士,不準禮物再送進來。
送貨的很為難,打電話跟周觀塵求助。
周觀塵更無賴,“把東西堆在門口,她不要就扔了。”
眾人如蒙大赦,扔下東西就跑了。
李姐在後面追沒追上,就問姜芫怎麼辦。
姜芫氣得給周觀塵打電話。
“趕緊把你的東西拉走!”
周觀塵一邊喝咖啡一邊說:“我是送給棉棉的,你雖然是她媽媽,但沒權力替她拒絕我,除非棉棉自己說不要。”
姜芫都要給他氣笑了,“姓周的,我的棉棉才7個月,她怎麼拒絕你?”
“那就收下,等她能拒絕的時候再問。”
姜芫不想跟他說話了,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她抱著棉棉走到門口,棉棉一眼就看到個色彩鮮豔的洋娃娃,就忍不住伸手要。
姜芫很無奈,“你這雁過拔毛的脾氣隨了誰呀。”
“啊啊啊,粑粑。”
姜芫:……
看了看那堆東西,就算沒看到珠寶,也有十幾萬了,她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再說了他給女兒買點東西也是應該的,就讓人弄進去。
李姐跟棉棉比了個耶,棉棉興奮地蹬腿兒。
……
秦家很重視秦忱今天的論文答辯,一家三口親自把她送過去。
秦非跟很多人都認識,把今天的指導老師和評委名單都給她看了,“別緊張,正常發揮就好。”
秦時明也說:“能考上就考上,考不上回家繼承家業。”
“秦忱哭笑不得,“你們行了,我本來一點都不緊張給你們說的反而緊張了。”
杜落梅比那父子鎮定多了,她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我的小忱呀什麼時候掉過鏈子?我告訴你們,她今天一定驚豔全場,以後她就成為華國第一個通曉金夏文的古文字專家,那些拿著什麼野雞證書的,可不能比!”
她的話,幾個人都不贊同。
秦忱皺皺眉頭,秦非說:“媽,您別拿她跟小妹比,我們不需要比。”
“就是,杜女士怎麼跟那些長舌婦一樣,也背後比較起來了。”
聽丈夫兒子都這麼說,杜落梅臉上有些掛不住,“那還不是因為姜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