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噁心。對了,你是怎麼弄到這影片的,看起來像是在姜若若放幾天拍的。”
他沉默片刻才說:“從姜若若被保釋出來後,我怕她跟方斯年的人再有聯絡,就一直派人盯著。”
但這段影片的來源不合法,無法作為證據提交。
他把隨身碟拔下來遞給姜芫,“你給圖南,由他的關係交給警方,雖然做不了證據,但起碼能洗脫陳默知的嫌疑。”
姜芫看著他,欲言又止。
聰明如周觀塵,他又怎麼能猜不到姜芫要說什麼?
心臟一窒,雙眸也染上冰色,他冷冷道:“你以為是我把攝像頭放在姜若若房間的?我雖然讓人監視她,但還沒有那麼噁心。是酒店有人偷偷放的,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拿到。”
姜芫又誤解了他,很誠摯地說了聲對不起。
周觀塵不領情,“別忘了你說的話。”
姜芫當然不會忘,這次她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
兩個人忽然都不說話了,屋裡陷入到詭異的沉默中。
姜芫覺得尷尬,她正要說什麼,忽然門鈴響了。
她有些驚訝,倒是周觀塵站起來,“可能是李姐到了。”
“李姐?”
“嗯,你這裡沒保姆不行,我讓她過來幫你幾天。”
姜芫皺皺眉,她知道他是一番好心,而自己確實也需要這麼個人,但哪怕有錢,不是知根知底的,也不敢僱傭。
可他能不能先提一嘴,總是喜歡這樣替人安排。
眼底的一絲感激散去,她公事公辦地說:“我會付給李姐工資。”
“不用,我給。”
“那我給你,一碼歸一碼。”
李姐識趣地去了嬰兒房,周觀塵也沒再和姜芫吵,氣呼呼地離開了。
姜芫也顧不上多想,打電話找來圖南,把隨身碟給他。
圖南立刻去了警局處理,姜芫這才鬆了口氣。
李姐本不是多話的人,但看到姜芫一個人挺辛苦就沒忍住--
“姜小姐,自從您離開後翠微灣就沒別人來過,家裡一切照舊,都是按照您以前在的時候弄的,先生呀,也是天天待在您臥室裡發呆,看得出來,他心裡還有您。”
姜芫很無奈,“李姐,他都要訂婚了,你就別再說這些話了。”
“可先生跟那位秦小姐除了說駿駿的事,他們幾乎不說話,與其說未婚妻,還不如說給駿駿找了個保姆。”
這倒是讓姜芫很奇怪,秦忱那樣的大小姐,這麼輕易就接受了這個孩子,還對他這麼好?
李姐繼續說:“要不是看先生一直自苦,我也不會跟您說這些話的,每天看他孤孤單單地抽菸到天亮,我真怕他這樣會弄垮了身體。”
他睡不著可能是壓力大,跟她的關係並不大,“李姐,我明白你的好意,只是以後這些事不要說了。”
李姐也有些尷尬,“我知道了,只是覺得難受,你跟先生多般配的一對呀。”
姜芫默默走開,關上了臥室的門。
般配不是看的,是個人用心去感受的。
周觀塵或許曾對自己有愧疚,特別是白抒情的事情暴露後,但愧疚又怎麼能支撐一段婚姻?
她覺得現在他跟秦忱就挺好,門當戶對不說,從秦非看秦家家教不錯,他們應該會很契合。
而她,是時候離開了。
「鐵子們,後面會甜的,但要慢慢加料,苦盡甘來才最甜呀。求催更求票票,求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