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前臺忙又補了句,“要是有人找,我需要跟您說嗎?”
“按照規定來。”
前臺訝然,心裡詫異總裁怎麼說變就變了?
這一天都平淡地過去了。
快下班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喧鬧,隱隱聽到什麼不能進去。
周觀塵一下握緊了手中的筆,快步走出來,卻看到幾個秘書圍著季如冰。
“季少,您真不能進去。”
季如冰火大了,“小爺什麼時候來見那王八羔子被攔過,都給我滾!”
周觀塵冷冷道:“季如冰,你罵誰?”
季如冰看到他後忙甩開那幾個女秘書,快步走到他面前,拽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你真絕情呀,連我都不見。”
“要是你們季家執意再管陳默知,恐怕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季如冰拉著他進了辦公室,啪的把一個東西扔到了辦公桌上。
周觀塵尋聲看過去,見是個黑繩穿著的小小的白玉印,雕刻的麒麟栩栩如生,眼眸中一點猩紅。
他皺起眉頭,“你這是幹什麼?”
“姜芫給你的,她見不到你,就把這個讓我給你,她說行陽印可以幫助你得到周家所有。”
周觀塵腦子裡嗡嗡的。
他不是懷疑這行陽印的作用,而是想她甘願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來交換,卻不肯跟陳默知分手。
這東西捏在手裡變得格外諷刺,周觀塵問:“姜芫呢,讓她自己跟我說。”
“病了。”
他眼底閃過一絲隱忍的擔憂,“這個時候生病,裝的吧?”
“是不是裝的你去看看呀,聽說她生完孩子後身體一直不好。”
他冷著臉似乎不耐煩聽,回到辦公桌前慢條斯理地整理東西。
季如冰也急得要命,否則一定看到他檔案都拿反了。
“老周,行不行你也給句話呀,其實我不信你有那麼大的能耐能給陳默知翻案,除非你做假證。”
周觀塵不理他,“東西你送到了,沒事兒就走吧。”
“你不說我還忘了,姜芫發燒不想吃東西,我去給她買點水果。”
等他離開後,周觀塵就打了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季如冰就被白鳳以生命為威脅,拖到了家裡。
……
姜芫發燒跟上次一樣的毛病,都是乳腺炎。
可能昨天自己帶孩子的時候擠壓到了,她也想過給孩子戒奶,可棉棉那麼小,她有些不忍心。
保姆不舒服請假去了醫院,她一個人生病帶孩子,簡直苦不堪言。
她不由想起秀姨和苗苗在的時候,那一家人歡聲笑語的,可現在到處悽悽冷冷。
是她不配擁有幸福嗎?
人越是生病越是脆弱,她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了門鈴聲。
她以為是預約的催乳師到了,就跌跌撞撞地開啟門。
等看清楚門口的男人,她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