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知道顧家和向家的關係,但也沒料到向家出手這麼快,更沒料到那些驕傲的小鬼這次懂得利用長輩的勢力和資源了。想想兩三年前,任蓮盈隨時一副要跟家族敝清關係的模樣,好好的帝都資源不要,非跑到碧城那個窮鄉僻壤讀大學時,她就在心底裡暗自嘲笑,結果沒一個月,就被陸盛喆的一紙山城調令打了臉。
這一次,本以為還會如那兩年一樣,那個丫頭最終會被自以為是的驕傲和任性害死,沒想到……
顧水華氣得起身去廚房喝水,打壞了一個杯子,弄得滿地殘渣。
這時候,孫寶荷剛好蹺課回來看到母親的樣子,便知道碧城進行的事情必是又出了什麼紕漏,一問之下,遂安撫道,“媽,咱們現在距離碧城那麼遠,鞭長莫及也是自然的啦!不過,現在那臭女人在學校和醫院的研究專案都被停下來了,還惹上了一身腥,短期內是絕對不可能再上專案,對咱們有威脅了。而且,我剛好又聽說了一件事!”
她笑得很是得意,讓顧水華轉回了注意力,問。
“我剛在網上聽說,任蓮盈進警察局了。說是跟一個什麼命案扯上了關係。貌似是一個示威過的酒吧女突然失蹤了,一週多後才被找到屍體,說是內臟都被人掏空了,好可怕的說。因為任蓮盈曾經帶著保鏢跟那些酒吧女起過沖突,警察就懷疑她縱兇殺人。”
其實,孫寶荷會知道這些,還是她一直在關注警察對陳東東案件的調查情況,才在第一時間內收到了任蓮盈“殺人”的訊息,今兒蹺課回來就是為了給母親帶這個好訊息的。
聞言,顧水華母女同時露出笑容,道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如此,那我得好好催催你嬸嬸那邊,讓他們曹家加緊時間研製彩菁草的專案。”
“對。咱們趁著這時間,先把北方的市場佔領了,到時候以避謠的身份站出來,將製假藥毒藥的任蓮盈打得不能再翻身!”
母女兩一高興,便又出門大肆採購一番。
與此同時,周衝也從同學那裡獲知任蓮盈被冤枉進了警察局的事,十分擔心,隨時關注著碧城的動向。正在這時,他接到了孫寶荷打來的電話,要約他一起吃飯。
他直覺地不想理睬,要拒絕,就聽孫寶荷提到了任蓮盈進警察局的事,便應下了約會。
孫寶荷以為周衝向著自己的,高興得吐槽,“任蓮盈那個賤女人之前害劉學長無辜入獄,現在終於輪到她招報應了。哼,多行不義必自斃,看她以後還怎麼猖狂。我看她做的那些個什麼研究,都是徒有其表,全靠家族關係。”
周衝發現自從到帝都之後,孫寶荷再也不掩飾對任蓮盈打從骨子裡的厭惡,常常爆露出當年與任蓮盈相處的真實心鏡,也愈發爆露了她自己的小雞肚腸、夙毒心思、醜隔妒嫉的嘴臉。
他強壓下心頭的厭惡,反問,“哦?你說任蓮盈殺了人,還有什麼內幕嗎?”
孫寶荷想了想,還是沒有一股腦全倒出來,直撒嬌要周衝相陪,周衝想著興許能挖到什麼訊息,便答應赴約。
孫寶荷見好久不曾那麼熱情的周衝,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速度都快地跑來見自己,內心非常高興,覺得彷彿又回到了兩人初初偷情那會兒的積極熱情。
“任蓮盈是怎麼惹上人命案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啦!不過若要火上燒一把油,倒是不難。”
周衝聽到這話,面上不動聲色,隨即在吃晚飯時就一個勁兒地灌孫寶荷喝酒,並一直順著孫的話又哄又寵,好一番功夫,終於套出一件之前發生的事情內幕,讓他份外驚愕,更是震怒。
“哈哈,當初那個臭婊子竟然好臉皮接下我媽的那家美容院,當做一根破草的交換條件,真是圖她臉大。現在終於被打臉了吧!哼,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她根本就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