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張牙舞爪的印記,急促地喘息著。
溫度的迅猛升高依舊是無法阻止他倆的瘋狂舉動,意亂情迷之間有的只是糜。爛和淫、亂,在這個擁擠的小車廂裡,他們似乎用了實際的行動表達著那些永遠都不會說出的剪不斷理還亂……
但是……
他們真的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天決之?人盡之!
說實話,林梁他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羅傑,這個被他們主上深深傷害同時又深深傷害他們主上的男人,他們本應該將其碎屍萬段以絕後患,但現在首先想到要解決的是該用怎樣的表情說出第一句話。
但計劃最終還是趕不上變化,當羅傑從他們眼前平靜地走過時,他們發現,其實什麼都不用說,人家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尷尬,甚至連一個正眼都沒給過他們。
“羅傑他是怎麼了?”林梁急急忙忙地把跟隨主上外出的林乾扯了過來。
“我總感覺,”林乾嚴肅的臉上似乎也在思索著什麼:“他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也對,受過那樣的對待,誰還會對著幫兇行笑臉吶。”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幕幕場景,幾個人都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敵對?朋友?
亦或是什麼都不是,只是彼此擦肩的陌路人罷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日子似乎又回到了羅傑剛進麟城時的樣子,重蹈著曾經走過的腳步,但依舊是無法回到從前了,他和他之間的感情變了,變得錯綜複雜;他和他們之間的氛圍也變了,變得形同陌路。而最關鍵的則是,羅傑他變了,變得冷漠無情,他會和林烈陽照常的吵嘴、打架、接吻、zuoai……但這一切都像是失去了生氣一般,只是在冷靜地進行著規定的步驟,他從未開啟心扉,就連是他自己,也毫不留情……
“你這究竟是怎麼了?!中邪了?!從你回來以後就一直怪怪的,有什麼事就直說好了!”過不了些時日,林梁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直接跑去興師問罪。
可氣的是在自己如此激動的話語下,那個人仍舊是面不改色悠閒地自顧自的擦拭著手中的匕首,就像他完全不存在似的。
這個態度簡直要把林梁氣得飛天了,他忍不住衝上前去一把奪走了其手裡的匕首緊跟著便一屁股地坐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居高臨下地怒斥著對方:“羅傑你這個混蛋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話呀你!你這是發什麼瘋吶!!就算是恨我也不用這樣對我吧?!啊?!!你說話呀你!”
直到衣領被整個提了起來,羅傑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地死人臉,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林梁得手不由自主地就鬆開了,他不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他完全不認識的熟悉男人,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冷漠的地步。
“你這是怎麼了?你說話呀?!”說完又試圖抓住他的肩膀,但結果還是被一句話給嚴嚴制住了:
“夠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冰冷的薄唇中吐出了終極的絕情,林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聲線都因為這句話而變得顫抖了起來:“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離我遠一點。”
瞬間林梁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傻子一樣地在這裡可笑地蹦跳,狐媚的臉上頓時又羞又氣,一陣紅一陣白。
結果這次善意的問候就由一聲憤怒的罵聲述盡終止:“你!有種!從現在這一刻起我就當從來不認識你!從來就沒有你這樣的朋友!!”盛怒拂袖而去……
也許是因為是怒髮衝冠的阻擋,也許是奔走時的快速,又或許是說話人音量的細微,林梁最終還是沒有聽見那句臨別的話:
“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們。”
只是,
不想傷害,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