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的拿來用一下。”
盧子軒想了想,現在跟雙子的事情還沒解決,方少雲他們4人總是在外面開房也不是個事,便點頭答應了,想了會又向黑蛋問道:“那黑哥,我們是不是準備些傢伙?”
“那肯定要。”黑蛋掏出根菸點上,“不過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跟老二已經說過了,他負責弄。”
盧子軒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老二,想起他剛剛做的那個打槍的動作,心裡一陣發毛,趕忙湊到黑蛋根前輕聲說道:“我剛剛問二哥他喜歡什麼,他好象就喜歡玩槍,萬一他弄幾把槍過來……”
“我靠!”黑蛋好一陣鬱悶,“你小子是不是香港片看多了?沒事找倆小傢伙帶兩把槍上大街上打人玩?別說老二了,就算是我這個萬年神經病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你還知道你有神經病啊。”盧子軒小聲嘀咕了一句,連忙問道:“可剛剛二哥那動作明顯就是……”
“你小子知道個P啊!”黑蛋越發鬱悶了,“他就是喜歡打鳥,不知道從哪弄了個*過來。那東西雖然也被禁止,但是畢竟不像被明令禁止的那些槍支一樣容易被追查。其實現在的槍,除非是自己改的,或者很早以前留下來的,不然很快就會被追查到。要是他敢拿個土製噴子過來給你用,我不跟他玩命才怪!”
盧子軒聽黑蛋這樣一說,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自制的槍支容易走火,而且安全xìng也差,經常容易炸膛。不過境外過來的比較好些就是了。”說到這裡黑蛋頓了一下,轉而說道:“快結束了,一會你開車送他們回去,然後租好了房子打電話給我。”說完便站起身來湊到了人堆裡。
盧子軒默默記住了這一切,便站在一邊盤算起自己的心思來。果然如黑蛋所說,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場子裡的錢基本上都集中在一小部分人手裡了。不是輸了沒錢接著賭,就是像黑蛋那樣贏了錢收手了,還有一部分就是集中到窯主那邊。
這時賭場裡的人已經分成一撥一撥的站在一起,各自討論著今天的收穫又或者回憶著之前的牌局。由於沒人肯坐莊了,大家也都閒散了下來。老胡見狀便直接說道:“既然都不賭了就散了吧?我打電話喊車子進來了?”
盧子軒在一邊奇怪著老胡的轉變,之前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風險轉移到自己的頭上,現在卻主動站了出來做一個窯主才應該做的事情,這有點不太合理。左右想了想,應該就是因為前面黑蛋讓自己說的那幾句把他從幕後逼到臺前的緣故。沒想到這老胡倒也光棍,知道既然已經被戳破了那就索xìng直接站出來。見賭客已經一撥撥的往山下走去,盧子軒也掏出電話來發了個資訊給方少雲,讓他站到路邊去,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周斌讓他現在就往窯口走。
“今天一起抽了多少?”黑蛋爬在桌子上一張張的摳著麻將牌向老胡問道。
老胡從自己的包裡取出幾疊錢來扔到桌上說道:“車費已經發過了,還剩下59000,還有3000在你小弟兄那,一起是62000。”
黑蛋點了點頭,接過錢分了一半給盧子軒,等兩人全部點完了以後黑蛋從中抽了3000塊錢扔給盧子軒,然後和老胡兩人分了錢便拎起麻將牌直接向山下走去。
“走了!”知道黑蛋這是在給臉sè給老胡看的盧子軒拉過剛走到窯口,還不清楚狀況正準備去幫忙搬桌子的周斌。看也不看臉sè一陣晴一陣暗的老胡,等到轉過林子才在周斌耳邊輕聲說道:“別管那麼多,先走就是。”
周斌也確實沒有多問什麼,幅度很小的點了點頭便一言不發的跟著走下山去。等來到山坡下的院子前,黑蛋招了招手將盧子軒喊到自己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