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口,就被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江秋影給拉住。
“不要吵了,傾顏她······似乎情況有些不對勁。”江秋影看著躺在床上瞪著一雙大眼睛看來看去的木傾顏,心底升起絲絲不好的預感。而另外兩人,也順著他的話音湊了過來。
“(*^__^*)嘻嘻……”
見頭頂的光亮一下子被遮住了,反而出現三個各具特色的花美男,木傾顏唇角一彎,嘿嘿一笑,然後就看見那三人的臉色立刻大變,特別是雲陌塵,臉陰沉的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般,回想起昨日的場景,心底突然升起不好的念頭。
而幾乎也是同時,落離殤帶著分幸災樂禍的聲音就飄了過來:“呵呵,顏兒該不會還在糊塗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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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算在為神醫狡辯?
最近寫稿子寫的我快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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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0 這個女人,真的變了!
“唔,朕···怎麼了?”摸著昏沉沉的腦袋,木傾顏看著周圍的擺設,竟有一種一睡千年的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幾日發生的一切她都想不起來。
“看樣子這次病的很重啊。”聽著還帶了分鼻音的聲音,妹紙揉了揉額角,自嘲的笑了。該死的媚藥,把她給害慘了。
珠簾碰撞的清脆聲傳入耳中,隔著一層透明的簾幕,木傾顏看見一抹冰藍色的身影走了進來。顏若映雪,玉樹堆煙,如暈籠月,一頭銀絲用一根羊脂玉簪高高的豎起,少數幾縷飄蕩在耳邊,平添了幾分輕柔之意。水色的眼眸平靜無痕,素手提著一個紅木飯盒,走到她的床邊。
十指如玉,根根修長剔透,掀開垂落的紅色薄紗,慢慢的露出裡面白色床毯,暗紅金絲鴛鴦被,和正躺在床上,一臉平靜的木傾顏。
“你醒了。”看見木傾顏睜開雙眸,眼睛清澈如水,司雪衣臉上沒有一絲訝異,放下手中的藥盒,然後開啟盒蓋,端出裡面的湯藥。
“該吃藥了。”司雪衣就這樣端著茶碗立在床前,身上淡漠的氣息在這個華貴的房間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一雙眼眸沒有任何情感,只是微抿的唇角露出了他心底的固執。
“給朕吧。”撐著身子坐起身,木傾顏沒有理會他眼底的訝異,然後接過那茶碗,濃濃的苦藥氣息撲面而來,眼眸裡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牙一咬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看著她不要命的喝法,司雪衣眼底閃過一絲流光,最後化為唇角淡淡的笑意。接過那空碗,再看她吐著舌頭一臉的苦瓜模樣,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從袖中拿出三顆早就準備多時的蜜餞。
看著那蜜餞,木傾顏微微有些怔,但沒多想就拿過來放到嘴裡。覺得嘴裡的苦澀消退了少許,這才抬眸看向他:“為什麼你會帶著這個東西?”像他這樣的仙子模樣,他可不想新他會隨時身上帶幾個蜜餞。
“凡是負責餵你吃藥的人,身上都有帶。”那意思就是不僅是他一個。
看著他轉過身將那瓷碗重新放回藥盒裡,然後便轉身走到一旁坐下,不由得挑挑眉頭:“為何不走?還有,誰讓你們來服侍朕的?”
“太后的懿旨,讓我們在你病沒好之前一直要貼身照顧你。”司雪衣語氣平淡的說道。只是一雙眼睛仔仔細細的盯著木傾顏,半響後心底才鬆了口氣。
看樣子是恢復正常了。
“是嗎。”木傾顏將身上的被子拉了拉,微垂的眸子顫了顫,然後輕輕的笑了“那這還真是一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