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都給打出血了,她咬了咬牙衝上去就要拉人。
可是房間裡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出道:“根本國家律法,無理至人傷殘判杖刑三十,入獄十年。無理至人死亡,判斬首之刑。”餘涵的聲音本是極好聽的,但是用這種冰冷的語氣講出卻讓人無法乎視。
程大彪僵了一下,冷哼道:“老大打兒子他們還管得著了嗎?”
餘涵又道:“傷人便有罪,當今天子登位之初,下令厚待曾為他打下天下計程車兵,若有傷其者無論何關係都是重罪。”
何春花默默給餘涵點了個贊,這個說法還真是讓人信服。
而程大彪也知道箇中深淺,這新官上任還三把火呢何況是天子,又憤憤的揍了一拳不服氣道:“有本事你就去告自己老子。”說完就氣乎乎的走了。
程虎勉強站起,對房間裡的餘涵道:“多弟餘老弟。”書生講話就是與別人不同,竟然可以將他那個暴脾氣的老爹兩句話給擠走了。
餘涵卻沒有再出聲,剛剛他是瞧著何春花竟然要上前去拉那個程大彪才勉強開口的,若她傷了那麻煩的一定是自己。
何春花皺眉道:“我扶你回去吧。”
程虎馬上道:“不必了弟妹,免得被人瞧去不好,我可以自己回去。”他踉踉蹌蹌的回到屋裡心情著實不好,可是過會見何春花給端來一碗粥就感動的道謝。都說遠親不如近鄰確實如此!
自己這一病再加上爹這一鬧才知道這戶鄰居是極好的,以後自己也應該多多照顧他們才行。
何春花將他上次受傷用的藥又拿地來些,因為花錢的她就都有留著點兒。程虎其實傷的不重,其實身上的傷哪如心中傷厲害啊,可他畢竟是個男子轉眼就震作了起來。
又是打柴又是打獵竟然覺得比過去還要有盼頭兒,當然這盼頭兒不過是為了還情,打柴送到了何春花的院裡笑道:“弟妹這錢你就不要給了,不然我都沒面子再見你們了。”
何春花也爽快,道:“知道了,這次不給了。”
程虎傻笑道:“艾。”山上他設了幾個陷井,下午去瞧一瞧沒準有獵物,到時候一定要拿回來給弟妹她被身子,瞧著她可真瘦。尤其是換了春裝後那一轉身都懷疑她的腰會被扭斷,還好走到屋裡的時候人還是平安的。
說起來,以前覺得弟妹挺黑的,為什麼這一段時間白了很多?
何春花是白了,一來是因為冬天沒有太陽曬另外是常泡澡,最重要的是空間藥店之中可是有賣美白的藥物護膚品的,她才擦了一冬人就白了不少。在裡面的衛生間鏡子中一照她覺得現在可是真正的小白花了兒。
以前有同學就講她奇怪,明明不愛哭,可是一有點委屈就象要哭似的,結果弄得人人都不敢惹她了。
可她認為那樣很好啊,個個都厲害得大吵大鬧那還不打成團的嘛,自己服個軟得省多少事兒啊。
哼著歌又在臉上擦了點護膚品,然後這才出了空間。剛開了廚房的門就見著楊大嬸過來了,她手裡握著一把小白菜,看來是新摘的。
“楊大嬸。”她熱情的迎上去,因為家裡有病人總不好迎人進屋她有點不好意思。
可是楊大嬸也沒在意就將小白菜遞給她道:“這是我在屋裡用破盆種的,你們拿去嚐嚐鮮兒。”
“唉呀,這可是稀罕物,多謝楊大嬸了。”何春花接過來就紅著臉道:“那個,本來應該請您進屋的,可是……”
楊大嬸拍了拍她的手道:“大嬸明白的,餘先生好點兒沒有?”
“好多了。”是好多了,都有力氣和她鬧彆扭了,自上次程大彪來鬧事的事情後他對自己的態度就極為冷淡,有事沒事還冷哼一聲都不知道是為了哪般。
“那就好,你的鞋做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