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入者,死!”
聲音就像從地獄傳來,冰冷中帶著無盡暴戾!
門口那人聞言身體一僵,感覺就像在冬天被一盆冰水澆了個透心涼。
他臉色駭然‘蹬蹬蹬’後退幾步,一腳踩空從三層臺階上四仰八叉摔下去。
“嘭!”
突然,一聲悶響從醫院裡邊傳來,將外面看熱鬧人群下了一跳,並響起幾聲女人尖叫。
醫院一層玻璃窗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身體緊緊貼在上面。
他應該是被巨力砸在玻璃上,堅硬的鋼化玻璃以他頭部為中心出現細密裂紋,然後跟蜘蛛網一樣向四面八方蔓延。
此人滿臉滿身鮮血,面孔正對外面人群,雙眼爆突,恐懼而又扭曲的臉龐看上去有些猙獰。
他脖子有一道致命傷口,血肉翻卷,沾滿鮮血的雙手按在玻璃窗上,然後身體無力垂下。
玻璃窗被兩手拉出長長血跡,兩個血手印是那麼清晰。
驚恐,騷亂……
眼看著裡邊都出人命了,一些人連忙打電話報警,有怕事的低頭匆忙離開,也有好事者趕緊拿出手機拍照錄影。
醫院裡瀰漫著濃郁血腥味,已經蓋過消毒水味道。
一樓雜物間,沒有窗戶長寬不過三四米,用來放置一些掃把垃圾鬥之類的東西。
“就剩你一個了!”
江名站在門口看著角落蜷縮的人,語氣森寒!
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矮胖禿頭,名叫王陽。
就是這個人!透過對藥物調整讓自己父親發生病變!
這一刻,他心中仇恨如火山裡岩漿洶湧!直欲噴薄而出!
“啪!”
一聲脆響,江名把幾支玻璃瓶,小拇指粗長藥水開啟,然後拿出注射器。
在王陽難以置信的神色中,注射器緩緩往上拔把藥水吸乾淨。
“不不不不……不,不……”
王陽蜷縮在角落雙腳蹬地不斷向後退,不過背後就是牆壁退無可退,他雙手抽風一樣不停擺動,幾乎是哭著喊道。
眼前這個怪物手中拿的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西藥,隨便一中和就是劇毒!
這一刻,他根本沒想過為什麼這個怪物會懂藥理,為什麼能弄到這些藥,他大腦已經停止思考一片空白。
不過當看到江名手中又出現一盒紅色膠囊時,他徹底驚呆了,眼睛死死瞪著那盒藥屏住呼吸!
“嘶!!”
反應過來後他倒抽口冷氣!
王陽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地上開始磕頭求饒。
“不要這樣,不要……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幹那些喪盡天良的事了。”
也不管眼前黑色怪物能不能聽得懂,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哭啼啼哀求。
“這頭磕的真沒誠意,連聲音都沒有。”
江名諷刺兩句,彎著腰,橢圓形頭顱斜對著王陽昂著的頭。
猩紅色雙眼蘊含無盡仇恨,殘暴,彷彿連世界都可以顛覆!
“想做人?下輩子吧!!!”
他猛的咆哮一聲,紅色膠囊被他拆開露出裡面粉末,整盒膠囊的粉末都被他塞進王陽嘴裡!
拿過一個礦泉水瓶,擰開口子對他一通亂灌。
“咳咳,咕咚,咕……咳……”
對方被嗆得鼻涕都出來了,不停有水從嘴巴兩邊溢位。
臉上帶著殘忍笑意,江名手中注射器針尖朝天微微擠了擠,一些藥水被擠出,順著針尖流下。
他突然把注射器反過來,一把對著王陽肥胖脖子扎進去,然後整管藥水注入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