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香丸,然後在一個月快到期之前,又服了一粒,但是沒想到出了意外,似乎是意外地服用了攙雜有綠豆的東西,解了紅香丸的藥性,所以就來了月事。這種情況,項大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不知溫玉是自己服的紅香丸,還是別人給她服的,萬一說錯了什麼,就不太妥當了?
項大夫抬頭看了宋懿行一眼,宋懿行會意地說道:“項大夫,我夫人現在痛得很,能不能先開點藥鎮痛?”
“哦,這個容易。”項大夫點點頭,宋懿行將溫玉的手放回原位,便起身隨項大夫去了外間。等項大夫開好藥方子,宋懿行接過來,看了看說道:“我夫人有孕在身,最近身子又不好,氣血兩虛,還望項大夫這幾日能夠暫時住在侯府,為夫人調養身子。待夫人情況好轉之後,必有厚報。”
聽了這話,項大夫也將事情知道了個**分了。不過這豪門大戶的隱秘,他聰明得從來不會多問,讓他多住幾日,便多住幾日。只要他閉緊嘴巴,不用他說的話一句也不多說,到時候自有他的好處。
今天不是紫菱當值,但是這麼大的動靜,她自然也醒了過來。見來了大夫,唯恐是溫玉出事了,趕緊拉著銀屏問。銀屏可是宋懿行一手教出來的,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說溫玉身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大夫來看過之後,已經沒事了。紫菱有些不放心,進去看了一眼,見溫玉面朝裡躺在床上,宋懿行則側臥在旁邊,擁著她的身子正軟聲細語地在說些什麼。紫菱這才放心地出去。
宋懿行好不容易哄了溫玉起來換衣裳,銀屏陪溫玉下去之後,錦心快速地捲了弄髒的床單去洗。等到溫玉回來之後,迎接她的就已經是乾淨清爽、帶著淡淡花香的新床單了。
“玉兒。”溫玉一****,宋懿行便摟了過來,軟聲問道。“還疼麼?”
溫玉不理他,自打知道孩子是假,一切只是一場騙局之後,溫玉便覺心中被掏空了一塊。宋懿行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入懷中,她也由著他抱。就像一具木偶娃娃一般,任憑如何擺弄,她都無知無覺。
“玉兒,我知道你難過、生氣,但這也是沒辦法,不這樣,我們就沒法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在怪我瞞著你,我們周旁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是怕會露出什麼破綻,也是想你身上的壓力小一點……很快就好了,等到文武大會之後,等到優勝者娶了瓊姬公主,我們就沒有阻礙了,我們一定會很快有孩子……阿福很快就回來了……”
“玉兒,你別這樣,你應我一聲……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應該早一點告訴你的。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玉兒也稍微體諒下我,好嗎?”
“我累了……想睡了。”溫玉的聲音澀澀的。
宋懿行聞言,當即也不再說什麼,連忙鬆了緊抱她的手,柔聲說道:“不痛了的話,就睡吧。要是還疼,就跟我說,不要忍著。”
溫玉不再說什麼,閉著眼睛,似乎果真沉沉睡去。宋懿行卻睡得十分不安穩,時不時地醒過來,睜開眼睛看看睡在身旁的溫玉,似乎生怕半夜她會消失或者出事一般。
第二天一早,宋懿行醒來,倏地發現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心中抖然一驚,慌忙坐起身,卻看到溫玉坐在梳妝檯前梳頭。宋懿行定了定神,下床快步過去,看見倒影在妝鏡臺裡的面容,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出幾分蒼白來,不由地有些心疼。俯下身,摟過她的肩,說道:“玉兒,是我思慮不周,讓你受苦了。等這件事了了,我們就去南方散心,什麼事都不管,只遊山玩水……一直等到我們的孩子出世才回來,好不好?”
溫玉不置可否,但是宋懿行一直纏著她,大有非要等到她的回答不可之勢,便冷冷淡淡地開口說道:“你今天不是要設宴招待瓊姬公主麼?”
“嗯,我過會就去……那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