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迎上前去,問道:“怎麼了?”
郭連熙說道:“冰舞比賽放在南苑的景風園裡,景風園是個小園子,容不下多少人,所以到時候入園要限制人數。我剛才與世子說的便是此事,若是想去看的話,最好是先去學監處報個名,不然到時候人多的話,就進不去了。”
“呃……”溫玉回眸看了看劉宜光。
郭連熙見狀,便繼續說道:“世子方才說不想去,溫小姐呢?”
溫玉自然說道:“我也不去。”
郭連熙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們還真是‘夫唱婦隨’,做什麼事都要在一起,真是讓人羨慕。”
溫玉只是笑笑,並不言語。坐車回家的時候,溫玉挽上劉宜光的胳膊,柔聲說道:“其實我已經不是太介意了。我只要相信你就好,你一定會處理好的。”
“嗯。”劉宜光微微笑了笑,摟過她的腰,抵在她的額頭,說道。“比賽那一天,我們也不要過去了。我們去嚴先生那裡吧,他離京一年多,最近才回來,肯定是有不少收穫。”
“嗯,好啊”
當初宋嘉言託宋懿行引薦,讓溫玉拜在嚴翰之門下學畫。才拜師沒多久,嚴翰之便受邀南下訪友去了,近幾天才回來。誠如劉宜光所言,嚴翰之離京一年多,帶回來了許多畫作。山山水水,或清麗旖旎、或雄渾壯闊,無一不是曠世稀作,讓人歎為觀止。
看了一天的畫回來,溫玉又想到了個主意:“今後,我們開個畫館,招些街坊裡的小孩子過來,教他們畫畫,好不好?”
劉宜光問道:“你喜歡小孩子?”
溫玉笑道:“有小孩子在家裡跑跑跳跳,多熱鬧呀”
“嗯。”劉宜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溫玉看他的表情,忍不住心想,他該不會又想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不過說起來,她還真是蠻期待的。現在想起他那個數錢的遊戲,她就還是忍不住想笑。
劉宜光發現了,問道:“笑什麼?”
溫玉抱著他的腰,膩到他身邊,說道:“心情好,隨便笑笑。”
劉宜光不知想到什麼,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在學裡請了兩天假,去嚴翰之那邊欣賞了兩天畫作,回到學裡,第一時間便得到了蘇葉的八卦彙報。冰舞比賽非常精彩,尤其是壓軸戲阿靜的舞,簡直是豔驚全場,讓大家驚為天人。但是最後被選中留下的,卻是雲荷姑姑。
對於到底是誰留下來,溫玉倒也不是很在意。就算是阿靜留下來,也沒什麼,京學這麼大,不刻意去找,還真遇不上。不過,既然不是她留下來,那當然就更好了。
像往常一樣上課、下課,午休的時候,一夥人又聚在茶樓一起吃點心。劉朝緒說馬上又到外出踏青的時候了,他準備像去年一樣,再申請去遠一點的地方遊春或者狩獵什麼的,問大家有沒有好的地方建議。
一提起出去玩,眾人都興致勃勃。要知道,這可是難得的可以結伴出遊的機會。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去哪裡玩,有學役過來行了個禮,說道:“溫小姐,有人找您,在雲湘樓。”
溫玉遲疑了一下,雲湘樓,又是外來的人找……不會是潘氏夫人吧?
劉宜光說道:“我與你一道去。”
學役見狀,說道:“那位客人說,請溫小姐一個人前去。”
劉宜光不高興了:“我不能去?”
“小的只是負責傳話。”言外之意,就是他只傳話,到底怎麼做,他是管不著的。要知道,京學的學役都是非常機靈的。
兩人來到雲湘樓,被引著上了二樓,原以為來的是潘氏夫人,沒想到卻是白染塵。白染塵看到劉宜光,不由愣了愣:“世子怎麼也來了?”
劉宜光說道:“正好沒事,就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