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早已不在國內了，潘總，你看這事……”

忽然發現潘玉安神思恍忽，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潘總……”沈卓抬高聲音叫了一聲。

潘玉安臉上的神情時喜時憂，變幻莫測，倘若沈卓不是早就認識他，乍一見他這種神情，准以為是患了精神分裂症呢！

於是沈卓的聲音又抬了一個八度。

潘玉安終於回過神來，望著沈卓，問：“怎麼是你？”

沈卓被這句話問得啼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