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一個死皮賴臉的男人,唐思思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這傢伙上次沒有得逞,難道這次非要破壞她的純潔才善罷甘休。
在這個男人眼裡,她到底算什麼呢?
唐思思瞪著潘玉安,冷然道:“那晚是因為我心情不好,喝多了酒頭腦不清醒,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你找錯人了。”
潘玉安嘴角輕輕一扯,問:“我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是哪種?”
唐思思兩眼直直地望著前方,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潘玉安故作不知:“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問你。”
於是唐思思馬上閉嘴,因為她發現跟這個男人說話不但浪費口水,而且相當於對牛彈琴,還得浪費表情。
可是兩分鐘之後,唐思思又忍不住開口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潘玉安淡淡地答了一句:“去了你就知道了。”
唐思思心想,莫非這個男人還想把她弄回別墅去?
大約五分鐘之後,車了停了下來,唐思思仔細一看,居然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難道這個男人有把女人帶到不同的場所那啥的嗜好?
酒店門口的保安立刻迎了上來,對著潘玉安恭恭敬敬地叫道:“潘總,您好!”
潘玉安把手裡的車鑰匙扔給那人,然後握住唐思思的胳膊,拉著她走進酒店,在眾多人詫異的目光中進入了電梯。
電梯門還沒有關上,潘玉安就把唐思思拉進了懷裡。
唐思思的臉“唰”一下紅得跟桔子似的。
電梯裡還有一個男人。
女人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於是唐思思開始掙扎,儘管掙脫不了潘玉安的控制,可是她想讓那個注視著她的男人知道,她被是被迫的。她甚至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站出來指責潘玉安,哪怕給潘玉安一點壓力也好。
那個男人看唐思思掙扎得厲害,似乎真的動了隱側之心,張了張嘴。
唐思思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見那個男人像只洩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焉了,低下頭去,連看都不敢再看潘玉安一眼。
唐思思覺得奇怪,轉頭去看潘玉安,發現潘玉安看那個男人的眼神簡直可以殺人,膽小的人估計都有被那種眼神嚇死的可能。
這樣的男人,真是百年不遇。
可卻偏偏讓她給遇上了,真是不幸之中的不幸。
看來指望別人的幫助是不可能的了,其實進來的時候她就該明白,這個地方她是進來容易出去難,除非這個男人願意放她走,因為就連酒店門口的保安都是跟這個男人一夥的。
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怎麼出了電梯,又怎麼進了房裡,唐思思全然不知,她就像一個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牽一下,動一下。而潘玉安的手,就是那根牽動她的線。
直到潘玉安吻上唐思思的唇,她的意識才恢復過來,用力推了一下,可是這個男人的身體彷彿一座山似的,根本推不動。
潘玉安偷偷地笑了一下。
忽然,寂靜的屋子裡響起一聲慘叫。
這一下,該輪到唐思思偷笑了,哼!一定要讓這個男人知道,女人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潘玉安抹了一下嘴唇,手上的血跡讓他皺了皺眉,他逼近唐思思的臉:“君子動口不動手。”
唐思思冷冷地瞧著他,反駁道:“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潘玉安的嘴角輕輕扯動了一下,吹了一口氣,他不是鐵打的,他也知道疼,難道這個女人就這麼恨他,恨不得咬死他麼?
潘玉安舔了一下嘴唇,說:“孔夫子有句話說得真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對於這樣的譏誚,唐思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