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慕年睨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凌彥楠皺眉,想說話,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靜然的坐著。
良久之後,連慕年起身,走出房子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警告道,“離淺淺遠一點,就算我們離婚了,最後走在一起的也只能是我跟淺淺。”
凌彥楠眯眸,眼眸有些不悅了,冷笑了下,“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讓我離淺淺遠一點?你以為你還是她的誰?連慕年,淺淺到最後只能跟我在一起,我敢保證!而你,只是過去式,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說,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連慕年眸子一縮,想起之前凌彥楠說過的話,心思有些動搖,但他沒有接話,只是轉身想離去的時候,凌彥楠又開口了,語氣少了之前的冷,多了一分真情,“年,淺淺現在過得挺好的,有我在她身邊,我會比你對她更好,四年前的那件事,是淺淺永遠都過不去的坎,你的存在只會提醒她過去所做的噩夢罷了,如果你真的為淺淺好,真的心疼她,希望她過得好,那就不要再過來糾纏她了,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過得好一點,你真的要把她拉回去四年前的噩夢裡才滿意嗎?”
連慕年身子一震,臉色有些白了,他倚在門邊沾了一會兒,穩住了情緒才說,“四年前的事,既然過不了,那就讓我跟她一起承擔,只要我們一起面對,會過去的,淺淺放不下不過是因為她知道我是間接的劊子手,她恨我罷了。”
四年前的事對他來說是噩夢,同樣的,對淺淺也是噩夢,他知道,也明白,但是他不可能放開淺淺,他真的愛她。
“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愛淺淺?連慕年,四年前你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都看不透自己愛的人是誰,你又怎麼知道自己現在就是真的愛著淺淺呢?”凌彥楠冷笑了下,語帶諷刺,“連慕年,你太私自了,四年前的事是你自己走不出來,你只是渴望得到淺淺的原諒而已,所以你才如此的執著,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替淺淺想過。”
連慕年咬著下唇,緩緩的閉上眼睛又緩緩的掙開,才得以斂去眼底的懊悔和痛楚。
四年前,他們結婚了一年多,他不是沒以後察覺到他對淺淺的心,只是因為中間橫亙著一個許美伊,要錯,就錯在他在一開始就認錯了人,心裡堅定的以為許美伊是那個救了他的那個人,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有可能是曲淺溪,而曲淺溪也不曾跟他提起過這件事。
還有,如果在他意識到自己愛的人是曲淺溪的時候,果斷的跟許美伊分手,或許事情就不會弄倒現在這個地步,其實凌彥楠說得沒錯,都是他的錯,罪魁禍首是他。
凌彥楠的這些指責,他都會承認,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現在還能弄錯自己的心,現在他想要什麼,這輩子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麼確定過,如果說他不愛淺淺而是祈求她的原諒,根本不可能!
只要淺淺肯跟他在一起,只要能讓他在她身邊,就算她一輩子無法原諒他,恨他一輩子,他也沒有半句怨言。
他現在要的,只不過是想要從新跟他的淺淺在一起罷了,沒有什麼比現在這個更加強烈的念頭了,四年了,他怎麼會不清楚?
“怎麼?我說對了?”凌彥楠冷笑了下。
連慕年笑了下,扭頭看了他一眼,“答案是什麼,我自然心裡有數,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你這麼問,只是想讓你自己安心而已,你怕我不顧一切的將淺淺搶回來,你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因為對於淺淺,你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得到她。”
凌彥楠臉色一沉,睨了他一眼,“淺淺對我跟對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自欺欺人。”
連慕年依舊在笑,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容更深了,“淺淺為什麼要對我冷淡和無視?如果她不對我冷淡的話,你覺得我們之間會怎麼發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