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淺淺,你心軟了?”良久之後,凌彥楠才嘆了一口氣。
曲淺溪慢慢的下樓,在凌彥楠的身邊坐下,“不管我對連慕年是什麼感情,其實,說到底,現在不是他對不起我,而是我對不起他,女兒這件事,我對他的欺騙,是任何一件事都替補不了的,他因為之這件事,內疚了四年多,我想,無論以後女兒跟誰,我都該儘早的跟他坦白一下,即使他知道後會恨我也一樣。”
而且,在她的心裡,她前一段時間子自她從新疆裡面回來後,連慕年能夠如此的縱容她,不過是因為內疚,因為他覺得女兒的死跟他有關,他想補償,但是他們的女兒還好好的,如果他知道了她是刻意隱瞞她的,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是現在的陌路人,會是敵人了!甚至包括連家,他們都不可能會原諒她!
凌彥楠苦笑了下,說到底,曲淺溪還是在替連慕年著想,即使沒有跟他在一起,心裡還是怕他會內疚一輩子,照現在的情形來看,連慕年已經試著將她放下了,連慕年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念念的存在,曲淺溪會這麼想,說到底,她的心裡還是心痛他,捨不得他受罪罷了。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不說話,曲淺溪的良心也不會過得去,如果說了,要打官司的話,他們不一定是贏的一方,尤其是這幾年連家的勢力越來越強了,要贏他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曲淺溪沒有再說話,凌彥楠也沒有給她指一條明路,頓了下之後,還是將話題丟給她,“這件事,我想你自己一早就心裡有數了,而且,你能忍受得了失去唸念嗎?”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繼續隱瞞下去?”其實,凌彥楠每次提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的答案的模稜兩可的,但是歸根到底,他還是這個意思。
凌彥楠不語,起身上樓了,卻在樓梯處停頓了下,大手青筋凸起的攥住樓梯扶手,沒有回頭的說,“不過……我還是勸你能跟連慕年說一下,否則,拖得越緊,後果越不堪設想。”
曲淺溪看著凌彥楠消失在樓上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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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飯,王天鳴載著連慕年回去住處,途中,經過曲氏集團,連慕年支著下巴的沉靜的眼眸忽然動了下,說,“停車,我們進去看看。”
王天鳴只好停車,跟著他下車,進去了曲氏集團。
他們到達曲氏集團的時候,董事會正在開會,會議室忽然間被開啟,驚動了會議室的所有人。
曲淺溪抿唇,不悅的瞥了眼門口,見到連慕年的時候,不由得頓住了,小臉微微的一僵,沒有說話。
連慕年到屬於他的位置坐下,一言不發的聽著代表在發表講話,不久之後,會議結束了,眾人紛紛的離開會議室,連慕年跟曲淺溪是最後走的人。
連慕年的眸子很沉靜,自進來會議室後,就沒有看過曲淺溪一眼,曲淺溪本來想說話的,但是見他如此冷漠也沒有說話,起身走了出去。
連慕年起身,走在他的身後,兩人隔著兩米左右的距離,男性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身後淡淡的響起,“叫人送一份公司近兩個月的情況報告給我,我要看。”
王天鳴一聽,在心底直嘆氣。即使連慕年再冷漠,還是在替曲淺溪著想,他知道連慕年這麼做不過是因為他擔心公司會出什麼么蛾子罷了,只是他想,有的人並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曲淺溪知道這句話是他跟她說道,但是他那口吻,可一點都不像是對上司說的,更像是對下屬,曲淺溪心一緊,忍住不悅,但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腳步越來越快了些,距離漸漸的拉開,由兩米到三米,三米到四米直到大家回去了各自的辦公室,彼此都見不到對方為止。
雖然連慕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