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一拄香加一盞茶之前。”
“好的,關鍵畫面是張守義和方青蟋蟀,” 土地運起神功,立刻一連串雜亂無章的畫面在他腦海裡飛速地閃過,瀏覽完畢之後土地皺起了眉頭,“一共有一千三百七十二段符合查詢的條件,這個小子真是麻煩,非要去查這些沒有整理過的東西。”未經過土地整理的資料是以時間為軸將方圓十里內發生的所有事情按順序記錄,對於一個不瞭解這種記錄方式的人來說這等於是一本天書,因為很有可能前面一段正在描寫某某老爺解開了他丫環的褻衣,後面一段就可能跳到王婆和賣肉李屠戶之間的討價還價上,看這樣一部以分秒為單位的編年史很容易就能把人整瘋。
當然土地面對這樣的資訊不會像一般人那樣茫然無措,這些東西畢竟都是他記錄的,不過要他從這些亂七八糟的記錄中讀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仍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你想問那隻方青從竹筒裡跳出來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土地這一次用較慢的速度把那一千三百七十二段記錄又瀏覽了一遍,終於找到了切入點。“實際上竹筒炸裂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它一直呆在竹筒裡睡覺。”
“那竹筒為什麼會炸裂?”張守義急忙問道。
土地找到竹筒炸裂的記錄然後兩手一攤,“不知道,記錄上只有竹筒炸裂,卻沒有寫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也就是說不是可見外力讓竹筒裂開的。”
這是張守義第一次自己來詢問土地,可是結果卻很不理想,他只好接著向後問,“那大將軍跳出來以後又發生了什麼呢?難道它好好的就開始又飛又跳?”
這一次土地回答的非常明確,“一隻金蠱衝進了方青的身體之後它就開始在空中發瘋了。”
“金蠱是什麼東西?”
這一次土地調閱了陸先生平時的談話,其中很有一些是用來描述金蠱的用處的,當他複述出來之後張守義立刻大驚失sè,“這麼厲害的蟲子?大將軍真可憐,怎麼會這麼巧就正好一頭撞上,你剛剛說蠱蟲是南方蠻荒之地人們飼養的東西,為什麼這裡也會有,而且還是這麼厲害的?”
“因為這支蠱蟲是陸先生養的?”
“陸階,我就知道是這個混蛋,”張守義忽然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他放這麼厲害的金蠱出來肯定不會是為了對付我的大將軍,他是想害我,沒想到這個混蛋如此毒辣。”
土地把陸先生在屋中的記錄調出來看過之後點了點頭,“應當可以這麼認為,當時你設壇做法他似乎很害怕。”
“我有什麼狗屁法術,等將來我真的練成一兩樣強力的咒法一定先拿這個混蛋開刀。”張守義狠狠的說道,“肯定是大將軍察覺到蠱蟲要來害我它才捨身救主的,它們都屬於蟲族,相互之間肯定要敏感得多。”張守義作出了新的判斷,然後他又問土地,“我那隻大將軍還有沒有救?它是為了救我才死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根據記錄你的方青還沒有死。”
張守義有些納悶,“難道每隻蟲子的生老病死你都會記錄?”
“那倒不是,我們關心的主要還是人,你的方青之所以會被記錄因為它是你的寵物,它的生死對你產生了影響,所以必須記錄,一般的蟲子是沒有資格的。”
“原來如此,”張守義點了點頭,“能夠被天庭記錄在案,我想這對大將軍也算是一點告慰吧。大將軍為我而死,我一定不會忘記它的。”
就在這時林靈捧著一個蛐蛐盆興沖沖的闖了進來,“守義兄,你看看這隻蟋蟀怎麼樣,”進來以後看到張守義的樣子她不禁一愣,“在請神啊,太好了,我正好有不少事情要問土地神呢。”
張守義不願意讓林靈東問西問,急忙恭送土地神歸位,同時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