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似乎是一種詛咒,這樣邪門的東西他就不是很有把握了。陸先生本來對張守義他們並無惡意,只是看著兩個小子太過囂張才出手教訓,本來看他師徒倆的本事也不會有什麼自己對付不了的局面,沒想到張守義這麼快就拿出了自己從未聽說過的法術。
實際上張守義不僅僅嚇住了陸先生,在這個時代死靈系的法術遠遠沒有清朝那麼發達,所以大家除了知道在上古神話中有一位刑天被砍了腦袋以後還能行動之外還沒有聽說過什麼東西在死了之後還能聽從主人的命令。
“師父,我們該怎麼辦?”陸先生的童子看著外面張守義不慌不忙的做法心裡大是著急。
陸先生緊鎖眉頭,沉吟良久才對扮作他童子的徒弟說道:“去把金蠱請出來。”
“好的,”童子臉露喜sè,急忙向裡屋跑去,不一會小心翼翼的托出一個白玉盤,上面爬著一隻金sè的飛蟲。
陸先生接過玉盤低下頭去與那隻蟲子雙眼對視良久,然後喝了一聲“去”,只見那蟲兒雙腿一彈如箭一般地shè向張守義,蟲子體形很小速度又快,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不過躲在張守義體內的坎離蛇卻將這隻蠱蟲看得明明白白,因為蟲子來得太快想提醒張守義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唯今之際只有想辦法拿個活物把它擋住,以坎離蛇意念的力量對付茶碗、酒壺之類的東西還能施展一下隔空取物,但是要想從旁邊拉一個人過來堵槍眼就力有不逮了。危急時刻張守義懷中裝蟋蟀的竹筒突然炸裂,他的那隻寶貝方青一越而起,正好在空中與那道金光相撞。
張守義一看自己的寶貝蟋蟀逃了出來急忙停了法術,手忙腳亂的抓起蛐蛐,沒想到這隻方青經此一撞生出了新的本事,不但能跳居然還會飛了。不過它的飛行軌跡卻頗為怪異,似乎是因為剛學會飛行,不但飛起來跌跌撞撞,而且還不知道閃躲障礙物,最後一頭撞在牆上才落回了地面,張守義急忙上前把蟋蟀捉住,雖然他也知道能飛的蟋蟀不能再拿來角鬥,可是自己這隻方青明明是不會飛的,他若不拿住了仔細看看實在是不能甘心。
剛才的一翻劇烈運動讓蟋蟀蟋蟀無法再動彈,實際上如果它能說話一定會告訴他的主人現在自己正生不如死,蠱蟲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沖入另一隻蟲子體內的遭遇,實際上它的jīng神與陸先生還有一絲微弱的聯絡,陸先生憑此可以cāo縱蠱蟲來整治張守義,可是見到入侵失敗陸先生也只好恨恨地罵了一聲之後切斷了與蠱蟲的聯絡,這種金蠱他並不會繁殖,手頭上的幾隻還是花重金從南疆那裡買來的,陸先生基本上不會什麼法術,可以說金蠱就是他面對術士的殺手鐧,本來他武藝高強並不把張守義的那種三腳貓的術法放在眼裡,這次若不是張守義的法術比較嚇人他還捨不得拿一隻金蠱對付張守義,沒想到讓一隻蟋蟀壞了大事,這讓他如何不大動肝火。
不過看到張守義雞飛狗跳的去抓蛐蛐陸先生又覺得這事自己似乎太過緊張,說到底對方還只是一個孩子,瞧他們平時的所作所為還算光明磊落,剛才他既然敢光明正大地站在院子裡做法想來不是什麼yīn毒的招數。
這邊陸先生打算再觀察一番,那邊張守義望著手中僵直的蟋蟀不禁飽含熱淚,自從上次王府後花園抓蟋蟀之後他就再沒見過陳宇榭,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張守義對蟋蟀的興趣,猛地看到自己最勇猛的大將軍莫名橫死不禁悲從中來。
“去找個小盒子,七天之後我們把他葬了吧。”說完張守義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各種法器,主要是那些用砂鍋做的電池組,張守義的心情雖然不好,不過這些東西他還是要親手打理。
“徒兒,平時金蠱都是你照料,若是金蠱侵入一隻蟲子體內會怎麼樣?”陸先生扭頭向他的童子問道,他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的發生。
“不知道,不過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