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不懷好意,張守義仔細辨認了一下,這些人裡沒有一個是石敖的家丁,來人看起來都很彪悍,和石敖的那些家丁完全不一樣,看到這些人他的心裡也不禁打起鼓來。
面對這樣的局面張守義理所當然的覺得這些人是衝他來的,不過站在他旁邊的圓覺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在這些蒙面客當中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因此慢慢的蜷身想縮到張守義的身後。張守義看到圓覺的反映只是以為這是因為和尚膽小怕事,他一邊把手搭在腰間以便隨時能夠拔出匕首,一邊低聲的向圓覺問道:“對方有十九個人,我們兩個人一條狗肯定是打不過的,大師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在張守義心裡認為圓覺畢竟是青山寺的人,有什麼法力這個時候也該掏出來了。
沒想到圓覺驚恐的搖了搖頭,“打架是要犯嗔戒的,在這件事上我和阿黃一點忙都幫不上。”
“不是讓您也動手打架,只是問問您有沒有其他的法子。”張守義看到圓覺如此窩囊心裡不覺有氣,他實在很難想象這位住持大人會害怕面前的這些人。
圓覺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張守義的問題對面的一個蒙面人卻首先發了話,“那個小子,沒你什麼事,給我站到一邊去。”
這話讓張守義一愣,聽著幫強人的意思似乎不是來找他麻煩的,最初他的確有了那麼一瞬的猶豫,畢竟對方人數實在太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贏,而且這個和尚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逝,這兩個月來圓覺對他不錯,張守義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個念頭來。
“想傷害住持先要過得了我。”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張守義也就不再害怕,反正今天的事情是沒辦法善了的了。
聽了這話一個蒙面人仰天大笑,“你也是青山寺的學生嗎?果然青山寺的那套把戲現在騙不到士族就只好收庶族來湊數了,你是剛剛被這個和尚收進來的吧?難怪會為他拼命,要是過上幾年只怕你自己就要打這個賊和尚了。”
圓覺從張守義身後探出頭來,“石圭,你欺師滅祖,就不怕青山寺派出長老來懲戒於你嗎?”
石圭聽罷哈哈大笑,“青山寺會為你出頭嗎?我勸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你這種編外的和尚在那些長老的眼裡恐怕還不如一條狗。”
聽了石圭的話圓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卻沒有出言反駁,石圭把面罩一把拉下,對著張守義說道:“你這個傻瓜,我三年前就已經是這裡的學生了,整整三年除了吃飯就是念經,這幫和尚根本就沒有打算教我們真功夫,實際上他們自己也根本不會,你信不信我把棍子打到他的頭上這個和尚除了會叫痛之外什麼辦法都沒有。”
張守義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他第一天到青山寺時那個站在大雄寶殿前破口大罵的人,回頭看了一眼圓覺張守義感到這個石圭說得很可能是真的,起碼圓覺牙齒打顫的樣子讓他不得不作此懷疑,“怎麼樣,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讓開吧,你以為我們這麼多人會在意多打你一個嗎?我只不過是看你可憐不想讓你再繼續被這個和尚騙才讓你站到一邊看熱鬧的。”
“石圭,你也不要太放肆了,”眼看著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也開始靠不住圓覺真的有些慌了,“你資質愚鈍,無法領悟佛法的奧秘就怪寺裡面教得不對,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石圭猛地把手中棍子甩出,一下子正中圓角的額角,“我早說過了,有沒有本事就出來練練,我石圭在石家的地位是不怎麼樣,你這個勢利眼幫著別人欺壓我的時候肯定想不到有今天吧?不過我這麼多年潑皮無賴的罵名可也不是白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