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廉階這個時候也衝進了堡壘,他看著正在胡亂戴著防毒面具計程車兵,他一直沉默不語。 “大隊長長閣下,我…我沒事!”那名士兵有一些驚慌。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剛剛的拼殺導致的有一些氣喘,還是因為防毒面具掉了,導致毒氣灼傷了他的面板和呼吸道。 “你真的沒事?”山口廉階看著眼前計程車兵,看著他有意無意的想要伸手去撓他的脖子。 “沒,沒事…”士兵回答道。 “你自己去後方的戰地醫院報到!”山口廉階想了想,還是下達命令,讓他去後方的醫院。 士兵很想拒絕,但是,一方面他的確感覺自己的臉部和呼吸道有一些不舒服,另外一方面,他不能違背山口廉階的命令。 於是,這名扶桑國士兵只能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大夏陣地這邊慢慢走過去。 山口廉階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檔案,他也沒有了收拾的心情。 “你把這些檔案收集起來,我去外面看看。”山口廉階對著身旁計程車兵說道。 那名士兵點了點頭,就開始收集地上散落的檔案。 而山口廉階走到堡壘外面,就看到那名士兵已經快要走到大夏陣地在外圍。 可是,那名士兵還沒有靠近大夏的陣地,就有幾名身穿防護服計程車兵走了出來,徑直來到那名扶桑國士兵的面前。 “站住!”為首的那名士兵隔著防毒面具,看著那名扶桑國士兵。 “你為什麼現在回來?你是逃兵?” “不,不是…”扶桑國士兵聽到對方說自己是逃兵,他連忙解釋。 大夏軍規森嚴,如果臨陣脫逃,會直接被送上軍事法庭。 而在大夏,以逃兵罪上軍事法庭,那麼結果只能是個死。 所以,這名士兵連忙解釋,他可不想被誤會。 “是我們大隊長讓我回來的。”那名扶桑國士兵連忙說道。 “讓你回來的?”為首的那名士兵聽到他的話,神情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名士兵。 雖然這名士兵身上有血跡,但是很明顯,他自己並沒有受傷。 不過他就注意到,自己眼前的這名士兵,正在有意無意的想要伸手撓自己的脖子。 看到這裡,這名穿著防護服計程車兵,語氣更加冷漠幾分。 “摘下你的面具!” 聽到眼前這名大夏士兵的話,這名扶桑士兵有一些猶豫,他知道出發前,大夏人曾經嚴令他們,在任何時候,都不允許摘下面具,不能脫下手套,暴露自己的面板。 可是現在,他的面具被人打掉過,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告訴眼前這些大夏人,他們會怎麼處理自己。 見眼前的這名扶桑國士兵,依舊不為所動,那名大夏士兵,直接拔出自己的手槍,準備了那名扶桑國士兵。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摘下面具!” 那名扶桑國士兵,見大夏人動真格的,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槍,然後他雙手抓住自己防毒面具的邊緣,慢慢的將防毒面具摘了下來。 大夏士兵看著那名扶桑國士兵的臉,發現他的臉已經有一些地方出現了大量的紅色斑點,還有一些地方的面板已經出現了潰爛。 大夏士兵隔著防毒面具,微微皺眉。 “二級感染,還能醫治,是個試驗觀察物件。”為首的那名大夏士兵,語氣依舊冰冷。 他說完這句話,就對著身後的同伴揮了揮手。 “把他交給王醫師,告訴他,這是一個很好的觀察物件。” 聽到這句話,他身後那幾名同樣穿著防護服計程車兵大步上前,準備將眼前這名二級感染者帶走。 雖然這名扶桑士兵聽不懂什麼叫做二級感染,也不懂什麼叫做實驗觀察。 但是他卻聽懂了對方說的“可以醫治”,“交給王醫師”等詞。 他知道這是對方打算醫治自己了。 於是,他的嘴裡一直說著感謝地話,非常配合的跟兩名大夏軍士兵走。 與此同時,大夏軍前敵指揮部內,李金基已經拿到了前線反饋回來的資料。 他放下手裡的報告,神情怪異的看向眼前這名叫跂踵的軍官。 以他多年從軍的經驗來說,他就沒有遇到過,只用了幾十枚炮彈,就能拿下一處陣地的事。 而且,那些被命名為“一號特殊彈”的炮彈,殺傷力這麼大。 一整條陣地防線啊,十幾枚炮彈落下去,一個活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