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事情已經了了,我往後再不需要為此事憂愁煩惱!”
“果真?!”
平兒聞言如蒙大赦,忙道:“前幾日不還說難辦麼,怎麼突然就……”
“哼哼”
王熙鳳得意的翹起二郎腿,揚著尖俏的下巴拿腔拿調:“按理說不該外傳,不過你也不是外人,罷了,我就透露些訊息給你吧——你道咱們家太尉老爺當真信得過我那哥哥?其實這次派他來京城,不過是明面上打個幌子罷了。”
“趁著兩浙那幫人把注意力放在京城這邊兒,我爹暗裡已經拿到了他們要命的把柄,如今麻桿打狼兩頭怕,事情自然好商量——眼下就剩下些細枝末節在談,到時候把該賠的一賠,此事就算徹底了結了!”
其實按照王熙鳳的意思,既然雙反都有制衡的把柄,又何必再拿出真金白銀來賠給對方?
無奈王子騰早已料到她的心思,在來信中特意囑託她不要因小失大,她這才只得作罷。
不過這些內情,她也沒必要跟平兒細說,只將大概講完,便道出了真實來意:“你回頭跟那沒良心的說一聲,讓他往後也別躲著我了——哼,男人果然是靠不住,一到節骨眼上就指望不上!”
言語間滿嘴的嫌棄,但瞧她為此主動跑來焦家,就知道她實則巴不得與焦某人再續姦情。
達成了目標之後,王熙鳳又問了平兒這些時日的經歷,見確實沒人欺辱她,便又領著平兒去了堂屋裡,與史湘雲談天說地,最後在焦家用了午飯,這才施施然告辭離開。
等到傍晚時,焦順從衙門裡回來,平兒忙將此時稟報給了他。
焦順雖然早就打定主意袖手旁觀,聽聞王家已經和兩浙人達成了交易,還是忍不住暗鬆了一口氣,心道這王太尉果然還有後手,無怪乎能在東南沿海稱王稱霸。
旋即他便把此事拋諸腦後,將史湘雲、邢岫煙幾個召集起來,宣佈明天休沐日外出踏青的訊息。
又道:“我上回說的那雙人腳踏車已經做好了,順便還準備了些新玩意兒,明兒正好都帶出去讓你們瞧瞧。”
聽說要去郊遊踏青,史湘雲登時山呼萬歲。
邢岫煙原想留在家裡盤賬,卻也被她纏的沒法子,最後只好改了主意。
是晚。
焦順夜宿堂屋,聽史湘雲嘰嘰喳喳直說到後半夜還興奮不已,只好鼓起連戰三天所剩不多的餘勇,橫豎堵住她的嘴,直殺的渾身透汗,這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史湘雲又開始忙裡忙外的準備行李,平兒和史湘雲受她帶動,不由也對這次郊遊踏青充滿了期待。
…………
與此同時。
打聽著皇后並不當值,容妃吃罷早飯便徑自趕奔儲秀宮。
彼時皇后正聽提前一步登門的吳貴妃抱怨,說是因繇皇子前陣子主動親近焦順,惹得侍講學士們大為不滿,幾次拐彎抹角的提出抗議。
皇后正發愁該如何解勸,忽聽說容妃也來了,忙不迭命人去請她進來。
一面又見縫插針的寬慰吳貴妃:“這也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既在病中,繇哥兒順應陛下的心意,便是進孝之舉,若那些儒生再挑三揀四,不妨便讓人以此應對。”
“可……”
吳貴妃仍覺不妥,但剛張嘴就見容妃從外面走了進來,只好閉上了嘴巴。
皇后則是主動起身招呼:“容妃妹妹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容妃見吳貴妃也在,且臉上頗有些鬱色,便猜到自己恐怕來的不是時候,但這時候再想離開也晚了。
只能硬著頭皮按照原定計劃,盈盈下拜道:“前幾日多虧了娘娘出面,若不然真要鬧出什麼來,我只怕萬死難辭其咎!”
聽她說的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