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江淮自己都不希望簡寧謹冒險。只能靠自己。
自己的動作幅度並不能太大,許文言那個老狐狸在這,要是他露出一點破綻,那自己生還的機率將大大降低。
原本潔白的袖口已經浸出血跡。
高強度的精神緊繃,江淮不僅要讓自己的表現的像一貫正常被綁架的人一樣,還需要趁著四人不注意偷偷割手腕處的繩索。
他的額頭蓄滿汗水,面前的幾人暫時還沒懷疑江淮,聽完許文言的話是個人都會出冷汗。
而許文言對於江淮眼中的恐懼和厭惡十分滿意。
“你也別怪我們心狠吶,誰叫您自己湊上去呢?有些事情不該管就不要管......”
許文言語氣如跟情人呢喃,眼神卻陰狠至極。
眼裡的恐懼與厭惡不假,可眼前的江淮不是喜歡示弱的人。
“你們難道就都是些好人?
我告訴你們,我江淮自認問心無愧。
寧謹是我的學生,換做是其他人我也照幫不誤,骯髒的人看什麼事都是骯髒的。”
“一個兩個,盡是敗類,瞧你們的所作所為,說是敗類還便宜你們了。”
“都是一些無恥之徒,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會遭報應。”
被綁的江淮眼神清明,似是完全不把許文言等人放在眼裡。言語之間的不屑跟厭惡已然溢位。
他被綁了這麼久,滴水未進,喉嚨早就隱隱作痛。說話時的聲音沒了平日的清朗。
江淮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在這些所謂的情敵面前他不是太大願意服軟,要不然真叫他們得意江淮心裡總不舒服。
身體早就抖得不成樣子的人說這話的時候卻是滿臉堅定。
凌赫聽到這話可坐不住,“江淮,你現在跟我們耍威風?想想你自己現在的處境。”
“老子的拳頭可沒廢。要不要給你活動活動筋骨。”
江淮撇開頭,不再說話,背後的手卻動的更快。
每割一次他的手心就會伴隨著一瞬疼痛,鮮血冒的更多了。
要是有人從後面看,就會發現此時的江淮滿手是血,可江淮只能強忍著痛繼續下去。
凌赫沒動作,因為他的好大哥攔住了他。
許文言對著他搖了搖頭。
紀朝陽跟蔣逸也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想跟江淮好好“理論理論”。
紀朝陽本就對江淮滿是恨意。
“你這人又在說什麼話?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今天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自作自受!都是你,都是你!”
紀朝陽直接吼出聲,大有要把江淮撕碎的架勢。
而蔣逸本來想開口都被旁邊的人給“嚇了回去”。
他可不想跟這個瘋子一樣,對著一個人沒一點形象的吼。蔣逸打心眼裡看不起自己的“同夥”。
從攔著自己的弟弟起,最前面的許文言卻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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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江淮,又看向紀朝陽。
“不要浪費時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許文言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江淮,對方身體偷偷一僵。
看來是猜對了。
真是不自量力,還沒放棄嗎?
“江老師,小謹他不會知道的,雖然很痛苦,但是都是為了小謹不是麼?”
“你在這世界上只會讓簡寧謹更加的痛苦罷了,你應該感激我的。”
許文言沒再往前一步,本來就完全不想跟一個將死之人交流。
他的時間很寶貴,實在不想拖著,他一般都是喜歡快刀斬亂麻的。
要不是會惹麻煩他早就在知道簡寧謹喜歡江淮的那一天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