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個姓寧的, 可是有點兒過節。”
“你跟他的過節找我做什麼?”許星河又往後退了兩步, “徐總, 我跟寧總就是簡單的發小關係而已, 你要是真的對他有意見, 不如去找那個姓楚的。要知道姓楚的可是寧賀雲的枕邊人。”
徐大田眯起雙眼,“姓楚的?他不就是個飯店廚子嗎?”
關於楚飛揚的訊息他得到的真不多,主要是但凡出面的都是寧賀雲,似乎楚飛揚就只是寧賀雲旗下飯店的一個大廚罷了。
許星河笑了, 他道:“徐總,可不止簡簡單單的一個廚子, 楚老闆那份氣度, 您看著難道就覺得, 他只是一個廚子?與其徐總把心思放在我這個沒有什麼用的發小身上,不如找對的人較較勁兒。”
徐大田看著許星河,突然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 “楚飛揚我要收拾, 你這裡,我也要……”
許星河拉下臉,他冷冷的看向徐大田, “徐總, 我可是外賓,是華僑, 拿著美麗國綠卡的。如果我不願意,這可就是國際問題,你確定要對我用強?”
徐大田眯起眼,沒想到這小玩意兒還有綠卡。
他收回手,嘖嘖兩聲,“哎呀生什麼氣呢,我就是看許先生長得好看,摸摸這皮子是不是真的。行了,既然許先生不需要讓我踐行,我也就不打擾了。”
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男人罷了,他到沒有那個心思非要把人弄到手。如果真鬧成國際關係,那他姑姑也救不了他。
不過徐大田和許星河都沒想到,他們的對話被人監聽了。
徐大田被放出來並不是真的因為他姑姑的人脈,而是上面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徐大田周圍早就被人監控起來了,身邊小弟也被策反了一個,隨時帶著監聽器,盯著徐大田的一舉一動。
這番話落到市局郭洋的耳朵裡,郭洋的眉頭頓時就擰緊了。
“這個許星河,到底是什麼來頭?”
聽著這番話,好像是他跟寧賀雲有仇,但是卻讓徐大田對付楚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
“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借刀殺人啊。”楚飛揚聽完郭洋遞過來的話,都氣笑了。自己原本還想著如果許星河有點兒本事,能拉一把就拉一把。現在國內的交響樂確實是個缺口,雖然自己不懂,但如果能發展一下也未嘗不可。
可誰知道,這個許星河能給自己送這麼一份大禮。
“只要我家裡人沒事,我就沒事。”楚飛揚對郭洋道:“就得麻煩大隊長照顧好我家裡人了。”
郭洋無語,心說你家裡人還用我照顧?前前後後住的那些人一個個兵強馬壯的,不都是寧賀雲安排了照顧你家裡人的嗎?
但這話不能說,只是笑道:“楚老闆放心我們已經盯緊了徐大田的一舉一動,但凡他有什麼想要對付你這邊的想法,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確定。”
“臥槽,真特麼噁心!”寧賀雲差點兒把杯子砸了,“什麼東西啊,就不能想個辦法把他遣返?還有那個徐大田,當初我就應該卸了他手腳,讓他現在滿地亂爬都是我的錯!”
“行了,優秀年輕企業家不應該弄這麼血腥的手段。”楚飛揚臉色也不太好看,“不如給你那個發小的爸媽使點兒勁,何必髒了咱們自己的手。”
很快,許星河知道了自己父親外面養了情人,還生了孩子的事。許家也知道了許星河似乎並不打算回美麗國,而是想在國內傍個大款留下來。
許老太太直接就不樂意了,“當初我就說他跟老三那個反骨的很像,原本以為弄出國就能消停了,誰知道他還能回來!不行,不能讓他回來,否則我大孫子怎麼辦?”
許星河的大哥也是許家大孫子,長得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