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貴還有個閨女,已經嫁人了。據說在市裡某大院給人做保姆,也是因為做飯好吃被挑中的。
張家大兒子媳婦在鎮小學當語文老師,不過不是教楚招招這個班級。
“家裡孩子多,花銷大。實在是沒辦法了,就想著自己開個鋪子。國家現在不是號召做生意嗎?就尋思試試,也挺好的。”楚飛揚也不能跟師傅說實話,什麼從張豔茹那邊拿了錢啥的,這種事根本不能往外說。
否則他這個老爺們,頭頂上也太綠了。
不過就算不說,鎮上也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八卦向來傳的都快,村裡也有人跟鎮上是有親戚關係,或者在身上上班的。
總之,這個綠帽子,楚飛揚暫時摘不下來了。
“是,賺錢好。等我退休了我也尋思弄個門臉做個生意,總不能退休之後啥也不幹吧?人老了也得多活動,否則容易被病找上。”張全貴對做生意沒有什麼排斥,雖然廠裡還有人說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之類的話,就是點張全貴和楚飛揚呢。
但張全貴說了,楚飛揚算不上徒弟,人家是臨時工,如今不想幹了開門做生意,也是窮鬧得。別人也別眼紅,眼紅的話自己也去做生意。
食堂這麼多人呢,未必都有開門市的本事。
“對了,聽說寧賀雲把之前紙箱廠倉庫承包下來了?”張全貴的大兒子問。
楚飛揚點點頭,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說是要改成個市場,賣南邊弄來的貨。”
張全貴笑道:“這小孩無利不起早,估計是有什麼門路了。你說這孩子其實也挺好,仁義。只不過有的是辦的太狠了。飛揚,你跟寧賀雲關係不錯?”
楚飛揚點點頭,寧賀雲天天去自己那邊吃飯,這也瞞不住人。
“那你勸勸他,做人不能太狠,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給別人放一條生路,後面自己也不好走。”張全貴喝了口茶水,給了些暗示。
楚飛揚眨眨眼,心裡有了不太好的感覺,“師傅,您明說了吧,我笨,聽不太懂。他也不跟我說這些事啊。”
這些事楚飛羽倒是聽到了些風聲,“雲哥是不是又跟過江龍那邊幹起來了?”
楚飛揚:???
啥玩意?咋又出來個過江龍呢?
這剛嚴打完,還敢鬧么蛾子?
張全貴嘆了口氣,道:“要不是看寧賀雲跟你們家走得近,我也不樂意說這些。寧賀雲這小子,仁義,這是沒的說的。他野心太大,過來之後沒少折騰。其實他做的都挺好,至少咱們鎮上安全多了。但收了別人家小弟,動了別人家鍋裡的肉,難免會出問題。過江龍……那也不是個玩意兒,一百個不如寧賀雲,但他家也有點兒背景,更何況還是本地人。”
楚飛揚:……
特麼的,這群癟犢子玩意就是欠抽,挨個抽一頓關進去幾年,出來兩眼一抹黑,都老實了。
他記得自己之前那個師傅有個把兄弟,就是道上的老大,後來掃黑除惡被抓進去了十五年。十五年,外面世界變化多快啊,他出來之後都五十多了,手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