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飯店收拾乾淨再走, 就軟成了一團靠在楚老闆身上,腳都挪不動。
楚飛揚最煩伺候醉鬼, 他乾脆拽上兩個沒怎麼喝酒的, 讓他們架著寧賀雲繞到商場東側, 從那邊電梯直接上樓,直達他們的房間門口。
指揮著人把寧老闆洗刷乾淨,扒光了扔在客廳沙發上蓋了張毯子。那兩個小弟也沒讓走, 直接去客房休息, 明天一大早正好上班,抬腳就是辦公室。
大半夜寧老闆又折騰了兩次,都是小弟幫忙收拾。
楚老闆舒舒服服的躺在臥室大床上, 眼不見心不煩。
就在他們慶賀中秋的時候, 吳繼祖偷摸的再次來到北河市。
“吳少,您怎麼現在過來了?這邊風聲緊。”佯裝港城投資商的小弟之一看著沙發上那個抽著雪茄的二世祖, 心裡這叫一個煩。
這二世祖別的本事沒有,就知道給他們拖後腿。
原本他們在北河市進展的挺順利的,誰知道這傢伙弄出來個車禍。想弄死的人沒弄死,還讓省裡都下來人盯著了。如今到處風聲鶴唳,讓他們的貨都不好出。
“風聲緊怕什麼?又沒有人見過我。”吳繼祖拿的是個□□來的,現在的身份證照片都模糊不清,他抽屜裡十多個身份證呢,沒一張是真的。
“這不是擔心嗎?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們照顧好您。”小弟賠笑,親自給這位二少切了一盤子西瓜,還貼心的放上牙籤。
“我還能自己照顧不好自己?”吳繼祖吃了口西瓜,道:“老爺子還說了,讓我們給這裡的人添點亂,最好能弄到影響國際局勢。一場車禍五十萬,買他們全家的命,加上國際新聞,這不挺好的?”
小弟:……
“可是那個司機,現在還在醫院活著呢。他們家裡人也都活著,那五十萬,已經被警察都拿走了。”
“放心吧,做事縮手縮腳的,你一看就幹不了什麼大事。”吳繼祖呸的吐出西瓜子,“那個司機,活不過這兩天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明天我就得走,回港城。”
小弟頭都大了,心說你又安排人了?這次安排的啥啊?
我們這裡已經很煩了,北河市很麻煩啊!
但他表面不會說,仍舊畢恭畢敬的。等把這位二世祖送走,連忙給自己頂頭大哥打電話。
“讓他作,”那位大哥十分淡定,“他作他的,你們做你們的事,不要被他綁住了手腳。如果出了事,記得一定跟他劃清界限。其他的就不要問了。”
小弟:……
說得輕鬆,問題我有個屁的決策權啊,真出了事,我還能全須全尾?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心想愛咋地咋地吧,大不了情況不對,老子卷錢就跑。
……
“是我們的人疏忽了。”
郭洋鐵青著臉看著已經死透了的那個司機,這幾天醫生說這司機已經醒過來了,只要稍微恢復一下就能回答問題。結果呢?嚴防死守也沒防住有人假裝醫生,大半夜過來換藥,把人換死了。
“那個人帶著口罩,帽子,眼鏡,再穿上白大褂,實在是看不出來眉眼兒,跟這邊的醫生一模一樣。”小警察也委屈,每天換藥是正常流程,誰知道這醫生還能是個假的?
真醫生被人捂了嘴捆的跟豬似的,塞到桌子下面了。被救出來的時候淚流滿面,別提多悽慘。
這種行為,就發生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讓郭洋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醫院太大了,人又多,到目前他們都沒能把醫生都人全了。更別說大半夜認一個戴了口罩的醫生,也太難為人。
“那嫌疑人家裡給我盯死了,有動靜立馬來上報!”郭洋就不信了,那五十萬難道就是隻買一個肝癌晚期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