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好,你給我開一張名單出來。或者在適當的時間,悄悄指給我看。但不要主動試探,同時也不要輕易地相信坊內任何人。我們現在是與狼共舞,而且還不知道狼有多少。甚至那些人是狼。”
滑州危機。從官員到商賈大戶。再到走夫粉頭,這張大網無比緊密。如果洩露出去,就是王畫帶著許多護衛前來,也有可能遇到危險。最少能讓他們很快將痕跡抹去,引剛品一番苦心白費了,懷落得將李重俊帶到青樓勾院的罪公。
白亭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決堤不知道是不是人為的,但這幾十條人命案是真實發生了。不但關係到王畫。自己同樣也有危險。
王畫說到這裡拍了拍手說道:“既然秋桂死了。也說明我們引人注意了,這對我們以後行動不方便。那麼我就讓他們釋去懷疑吧。咱們下樓去。”
釋去懷疑?大家聽了一愣,不過也沒有奇怪,無論兇手詭異,他們對王畫的智慧還是相信的,也相信王畫單論謀略也會超過這群“狼”的。這是王畫早就為了預防佈下了什麼奇招妙術。
也沒有問。
大家走下樓來,幾位姑娘們臉色還鐵青著,顯然還沒有從詛咒的恐慌中走出來。
王畫扔了一疊飛錢,給了她們,說道:“各位不用害怕,過幾天我就會將來一個**師做法。”
顯然王畫這句話以及這些錢。沒有多大作用。王畫也是無奈,向白亭解釋已是破例了,也是需要。可不能再向第二個人洩露訊息。
王畫又說道:“如果各位不放心。我請一個朋友過來居住,他也帶著許多手下,這樣樓裡面人煙多了。詭祟也不敢作怪了。各位跟我來吧。”
還是沒有效果,作詛咒的是河神。可不是詭祟,有的小姑娘甚至認為王畫不敬,有可能會招來更大禍事。但離開夏荷院是好事,一窩蜂地奔出來。
王畫出了秋翡白玉坊,但出來的過程,王畫也看到一個粉頭指著他與李重俊悄悄說著什麼。顯然在議論著昨天的事情。
但王畫聽到白菊問白亭:“剛才他們喊你上樓說了什麼?”
白亭答道:“王二郎精通音樂,上樓與我談了一會兒樂理。”
王畫讚許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相信白菊,知道的人越多,走漏訊息的可能性也會增大。
白菊看著王畫,眼中飛出一絲媚態,現在心事去了,沒有愁眉苦臉的模樣,這個白菊長相還是很美麗的。當然,是白字輩姑娘,長相有點不入李重俊看慣了天下俏麗的法眼,但在普通人眼裡,白菊長相已經很漂亮了。
這是昨天王畫的出手,所以她才流露出這種表情。或者她有產生想抱王畫大腿的打算,也未必可知。
王畫說道:“等一會兒,我拜訪了一個故人回來後,我彈一曲給你聽。”
“奴婢不敢”白菊嬌滴滴地說道。
重新男扮女裝的沐孜李回過頭來,神會地看了王畫一眼。
王畫沒有前往汴州,然而這一次王畫討耍了張嘉貞作為副使,還有張九齡相助,雖然舉賢不避親,張九齡這一次職位不高,起輔助作用,也沒有大臣彈劾。這兩個人的掩飾,應當不會出大砒漏。
但小心一點好。滑州的人未必會認識王畫,但馬子亮帶了一些手下過來,他們大多數認識王畫的。一對質什麼形都露了。
當然了,也不容易想起來,王畫從來沒有去過青樓,更不要說他膽敢將太子帶到青樓中。現在還有旁人在此,更不會想到王畫居然彈琴給一個二流粉頭聽。
釋去了對王畫真實身份判斷,王畫才能接下來從容安排。這是有深意的。
白菊高興地說道:“奴婢那有這個膽量?”
一行人上了馬車,來到滑州一個上等的客棧。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