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中的一眾魔頭,也是合身撲上,撕咬眾伽藍的金身,將眾伽藍身上的血肉吞下肚中。
不一會這三千伽藍就變成一副副金色的骨架,以及一顆顆漂浮在血海之中的舍利子,那一眾邪魔又都向那些舍利子撲去,欲吞服一顆舍利子。
這一顆顆舍利子,乃是這些伽藍一世,甚至是數世積攢的法力凝結而成。不管是誰服下之後,只要將之煉化,便能憑空得到這顆舍利子中蘊含的法力,免去無數年打坐練氣之功,實在是比任何靈丹妙藥都要好。
眼見那三千伽藍地舍利子,即將落入這一眾邪魔手中,若是讓這一眾邪魔,將這三千舍利子服下煉化,魔道眾就會憑空增加三千高手。
彌勒尊王佛與十八羅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千護教伽藍的涅槃,卻是沒有一絲辦法。眼見這三千護教伽藍,可能連舍利子可能都要保不住了。
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股的悲憤,卻是不能離開半分。
蜀山中的一眾弟子,眼見三千護教伽藍被一眾魔頭殺死,一些弟子心中湧起了恐慌,可是也有一些弟子心中湧起了悲憤之意。橫不得與那一種邪魔同歸於盡。
齊漱溟見狀心中一片慘然,對玄真子與苦行頭陀說道:“兩位師兄,連佛門三千護教伽藍,被此陣困住之後,都無法脫出。我蜀山劍派能逃脫的弟子困怕……。”
玄真子輕嘆一聲未曾說話。
苦行頭陀一張苦臉卻是絲毫未變,只是額上的長眉動了一動。
齊漱溟見兩位師兄都不說話,便接著說道:“如今佛門為我蜀山劍派之事,三千護教伽藍身死,若是我蜀山劍派在,兩儀微塵幻滅大陣被破之後,轉身便逃,恐怕我蜀山劍派不但會失去這個盟友,而且還會被所有正道門派所不齒。”
苦行頭陀兩條白眉又動了一動。
齊漱溟接著說道:“但是我蜀山劍派絕不能在我等手上斷絕,所以,等破陣之後,兩位師兄與幾位師兄弟。還是帶著本門資質最好地弟子逃走。我則留下來,給佛門一個交代。”
玄真子說道:“師弟乃是蜀山劍派掌教,不能有失。還是貧道我留下來吧,日要再次興盛,還要靠掌教師弟,貧道卻是除了修道。對我蜀山劍派的再興,沒有多大用處。”
齊漱溟說道:“正式因為我是掌教,所以我才要留下來,給佛門一個交代。”
幾位長老聞言,喧一聲道號,不再說話,只是將門中資質好的弟子叫到身邊。
就在那一眾邪魔,即將得到舍利子地時候。半空中突然傳來數聲佛號,接著一道宏大的金光從半空中,穿透整個九幽血殺陣,將那近三千顆舍利子罩在其中,本來就將要得到那些舍利子地邪魔,被這道金光一照,頓時身上冒出一股股的黑氣。慘叫一聲,逃到一邊。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燃燈上古佛帶著文殊、普賢、靈吉三位菩薩站在血海之外。四人身後站著無數的佛子,佛兵。
燃燈上古佛的道行,還在彌勒尊王佛之上。彌勒尊王佛能用慧眼看見地,燃燈上古佛又怎麼會看不到呢?
所以燃燈上古佛才將十八羅漢派出,先行趕到救援,自己帶著援兵繼續向前趕,可是燃燈上古佛透過慧眼看見,蜀山劍派的局面,並沒有因為十八羅漢的到來而好轉,十八羅漢加上彌勒尊王佛。也只能勉強護住蜀山劍派。
甚至是蜀山劍派,也已經有護不住的樣子。而那三千護教伽藍,更是被困於陣中,隨時都有隕落地危險,而彌勒尊王佛也是自顧不暇,隨時也有隕落的可能。
此時燃燈上古佛卻是有些著急,將頂上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化成的二十四諸天展開,將自己身後的一眾佛子佛兵,裝入二十四諸天中。
自己催動祥雲向東勝神州蜀山趕去,在路上又遇上著急趕路地文殊等三位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