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爛,都不過是腦際的靈光閃現,這些傳說在我的頭頂飛舞,我沉醉,我眩暈,但我清楚我想擁有她,擁有子衿,一生一世對她好,再無退縮。試探地吻向她的唇,她似乎已等待多時,眼睛裡是渴望,暖暖的唇也被渴望充滿,她喃喃著:“彤,你……我……”
呢喃變成了一聲幽幽的嘆息,唇舌相接,輕探淺嘗,手在她的脖頸胸前遊走,她一陣陣的顫慄襲來,我彷彿受了感染,血液裡情波盪漾,似火苗被慢慢點燃,升騰再熊熊燃燒,哪怕自己化為灰燼。我們已不能呼吸,都想從對方那尋求活的生門,恨不得把自己融進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條血管,哪怕萬劫不復。
“彤,這是病房,你身體……”子衿欲言又止,她緊緊摟抱著我,滿是希冀的目光,有一點拒絕,有一點擔心。
“不管了……”去它的什麼病房,我不要自己的命了,也不能不要子衿,我心裡對自己這樣說。
我輕輕撥開她的長髮,攏在她脖頸的一方,子衿真美啊,我的唇印在她的頸上,我說,子衿,明天你要戴圍巾了,她漫應著:愛我吧,我想你的安慰,我累了,我想你安心的懷抱,想你勇敢的愛我……我不敢太用力地吻她,怕吻痕太重給她留下印記,這種壓抑的感覺,令我的情更濃更熾,懷著心疼,我又壞壞地在她胸上用力的吸吮著,我知道明天這裡將有一個紅色的唇印,那是我留在子衿身上的。子衿情難自已,她一邊撫摸我的臉,一邊撫摸中褪掉了我的衣衫,她的衣服也在我的蹂躪下散亂到了一旁,這時我們身體緊緊相依相纏,她高挑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天啊,在情上她是我的天使,在欲上她是我的魔鬼,我陷落了。從沒有這樣仔細看子衿的胴體,晶瑩如玉,美妙如仙,我知道這一眼,從此,黃彤沒有了,她是子衿的了。
子衿不饒我,她半跪床上,撈起我的腰肢:“彤,你傷害我好幾次了,也傷害自己好幾次了,你要補償我。”
我全由她,做出待宰的模樣,衣服完全滑落,身子傾向她,和她合在一起,頭卻往後仰著,長髮一直瀉落到床上,成了一副獻祭的姿態,魅惑著她,也涅槃了自己。
子衿,我把自己獻給你,我用所有報答愛!
紅葉,對不起,我不能沒有子衿。
秦枚,很抱歉,以後我努力養子衿,雖然現在很多時候是她養我……
Siren,優洛,愛一個人如此不易,以後我不再反悔了,我會全力拼命,不再反悔了。
今夜她是我的,我是她的,愛她,就寵她,敬她,成全她,成全她也是成全我自己。一夜抵死纏綿,我願她以後只有歡樂沒有憂愁。這麼想著,不覺滿面的淚水。
“你哭了,彤”,子衿摸著我的臉,吻著我的淚水,“累,還是疼?信我,我會負責的。”
我搖頭,帶著淚水卻是掩不住的笑容:“子衿,我很幸福,我是開心的淚水,記得第一次你就說對我負責,我要你一輩子負責哦。”
她聽著我半是鄭重的懇求,半是挑逗的玩笑,重重捏了我一下:“你承諾一輩子為我解乏為我安慰。”邊詭秘的笑了。
我突然想起,我好傻啊,原來解乏是這樣的美妙的一件事。心思開朗,腦子也靈光起來了,我使勁點頭,用力抱著她:“情願為你,子衿,這一輩子,情願為你。”
那一夜,我們無眠,室內盪漾著數不盡的濃情蜜意,連日以來的陰霾早已煙消雲散,我打算明天出院,我覺得我身體好的很,不然怎麼能讓子衿那樣滿足呢。子衿不許,說要等醫生檢驗結果,可我自信,明天我肯定能走出醫院,陪伴子衿,從此開始人生打拼,再不叫她孤單,再不叫她在人前失意,我要她風風光光,挺胸抬頭,御姐天下,當然她一直如此,只是以後身邊有了我。
我暗下心思,出院後,我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