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十一哥也只是為了小燕子姐·姐的聲譽著想而已,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十一哥呢。”永璂故作天真的對五阿哥說著,可是眼睛卻深邃的可怕。
“十二弟……原以為你是個善良的人,沒想到還是被惡毒的……”
“愛新覺羅·永琪!”五阿哥剛想說惡毒的皇后被永璂憤怒的打斷了。
永璂怒視著五阿哥,不自覺間散發著屬於他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暗暗地心驚了一下。
不過無論別人怎麼想,他現在是很氣憤。
又是這五個字,前世的他們就是用這五個字一次又一次的將皇額娘逼到廢后的地步,現在又在提這五個字。
每一次每一次,這些人沒完沒了的說皇額娘惡毒……!
永璂憤怒的盯著五阿哥說道“五阿哥,爺是大清朝的嫡子,難道已經淪落到連一個包衣奴才都收拾不來的地步麼?啊恩?”
五阿哥被永璂的質問生生的退了一步,而小燕子直接被嚇得攤在了地上。
“五阿哥,你可以墮落到和包衣奴才稱兄道弟,但是爺可不會這麼掉價。你可以自降身份,但是爺可是尊貴的很。今天爺就是要收拾他一頓,你……能怎麼樣。”永璂因為憤怒,臉色紅紅的(當然是氣的)而且連眼睛都閃閃的,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過現在在場的人可是沒有欣賞這幅美景的興致,因為永璂的怒火實在是讓他們震到了。
永璂這是兩世以來第一次如此高調行事,而很顯然難得一次的高調直接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或許這是咬人的狗不叫?(眾:喂!)
“十二弟……你敢……我也說了,他是我兄弟。”五阿哥陰沉的看著永璂說道。
“哦,是麼?福爾泰,你好樣的,來人,將這個狗奴才帶到坤寧宮,重大三十大板。”永璂這是輕蔑的掃了五阿哥一眼,然後淡然的說道。
永璂自然是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怎麼著五阿哥,畢竟即使現在的皇阿瑪不是抽抽,而且對他現在還愧疚著,但是五阿哥同樣也是他的兒子。
所以,為了皇額娘,現在他只能暫時忍耐五阿哥。
於是,現在他也只能對這個包衣奴才撒氣,而且,這個福爾泰也很奇怪,剛好可以趁此機會查一查他的底。
“喳”永琪身邊的兩個侍衛迅速的將福爾泰架了出去。
“愛新覺羅·永璂”一模一樣的發音,一模一樣的叫法,可是五阿哥雖然也是憤怒的叫住了永璂但是卻沒有永璂的那種氣勢。
“怎麼?”永璂停下了要離開的腳步頭也不回的問。
於是背對著五阿哥的永璂自然是沒有看到五阿哥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當然上書房裡全神貫注的看著永璂的其他阿哥們和攤在五阿哥身邊的小燕子也都沒有看見。
“你當真要帶他走?”五阿哥低聲問。
永琪覺得此時的這個五阿哥與平時那個腦殘樣完全不同,永璂知道這是五阿哥在問是不是要徹底與他撕破臉。
五阿哥腦子是殘廢沒有錯,可是身為皇家阿哥,而且是身為乾隆皇帝頗為喜歡的阿哥,如果真的沒有半點能耐那肯定是扯淡。
能受到一個皇帝的喜愛,可不是一個真的傻子可以做到的事情。
永璂頓了頓開口“當然。”
五阿哥,我的好五哥榮親王,愛新覺羅永琪,你和我的決裂是從上輩子就開始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現在不過是將時間稍微提前了而已。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愛新覺羅永璂,”五阿哥大笑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永璂在他的笑聲裡聽出了濃濃的悲哀。
永璂自嘲了一下,怎麼可能,不過是和自己決裂了而已,他有什麼好悲傷的,以前雖然不是明面上的,但是也算是互相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