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哪裡是學生啊?他分明就是個千年老妖怪。
“我就知道你不承認。”唐重說道。
他推開桌子站了起來,走到牆角撿起姜凱剛才丟下來的警棍。
他把警棍握在手裡揮了兩下,對姜凱說道:“你剛才就是用這根警棍打我的。”
“那只是道具。平時都不會用。”姜凱說道。即便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局裡的‘潛規則’,但是,在江濤面前,他也不可能承認自己企圖用警棍打斷這小子的一條腿。
“是嗎?”唐重看了一眼手裡的警棍,說道:“那實在是太浪費了。”
然後,他舉著警棍就朝姜凱的腦袋上砸去。
姜凱大驚,舉手去擋。
咔嚓…
姜凱的手骨被唐重用警棍砸上,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
唐重沒有停頓,然後再次舉棍砸向姜凱的腦袋。
姜凱再擋。
咔…
他的另外一隻手臂也被唐重砸斷了。
姜凱沒想到這小子如此記仇,還沒走出這間審訊室呢,他就開始報復打擊了。更沒想到這小子如此兇殘,敢在警察局裡拿棍打人。
更沒想到他如此膽大,敢在江濤和李伯濤等一干人面前動手打人。
最最沒讓他想到的是,這小子動手打人的時候,竟然沒有人喝止李伯濤正在向江濤彙報玉女峰明年的工作計劃,江濤認真的傾聽著,時不時的發問。相談甚歡的樣子。
不得不說,姜凱的反應速度也極快。
他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乾脆就雙手抱頭的趴在地上,任由唐重手裡的警棍一棍又一棍的擊打在他的後背上。
哐…
哐…
哐…
唐重連擊了十幾棍後,這才停手。
他蹲下身體看著姜凱,說道:“我說過我很有後臺,你不相信。現在知道我沒騙你吧?”
“”如果還能說話的話,姜凱一定會罵一聲:去你大爺的。
把手裡的警棍丟掉,唐重起身走到江濤李伯濤面前,說道:“不好意思。讓各位叔叔見笑了。其實我也想保持適當的風度,但是我又擔心很長時間見不著他把他給忘了…”
江濤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搞不清楚這傢伙的來歷,也不知道他的性格,還是暫時保持觀望吧。
他對李伯濤說道:“一定要公平公正的把這件案子調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盯著案子的進度。”
“是。局長。”李伯濤大聲應道。
江濤甚至都沒有去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姜凱一眼,說道:“對於隊伍裡面的害群之馬,一定要堅決清除。保持我們隊伍的純潔性和戰鬥力。”
“是。局長。”李伯濤再次應道。他知道,姜凱要被做為替罪羊犧牲掉了。
在眾人的‘歡送’下,江濤坐著第一輛奧迪車先離開。
夜色漆黑。
火車站的站臺上還亮著燈,讓夜出的人不會迷失方向。遼闊的荒野,那些昏黃的燈光就像是這世界唯一的光亮。
火車鐵軌邊沿,唐重和文靜漫不經心的向前走著。
唐重不說話,文靜也不說話。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以及鞋子踩在沙石上咔嚓咔嚓的腳步聲音。
“沒問題吧?”唐重問道。
“你說的是前一樁案子還是後面的案子?”文靜問道。
前一樁案子指的是天一觀殺人案,後一樁案子自然是唐重的警察局打警察案…
“兩者都有吧。”唐重說道。“其實這個問題很幼稚。就是因為知道你能夠擺平,所以才沒有顧忌的發洩了一番我總是不想讓人佔了便宜。”
文靜很想說‘那你為什麼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