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學姐,你也不是。”唐重反擊。
………
身邊的跟班都揮散了,遊牧坐上公孫翦的賓士車向黃浦江的上游夾角開過去。
嘎…
車子減緩速度,在一處無人的江邊停了下來。
遊牧推開車門下車,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這輛賓士十一系,說道:“明明是一頭野獸,偏偏要裝什麼紳士。”
“怎麼?難道非要開輛悍馬陸虎獵豹什麼的才能夠符合我的品味?”公孫翦哈哈大笑著說道。”車子也就是一代步工具,當然是什麼舒服來什麼。那悍車陸虎什麼的看起來威風,跑起來能夠巔死人。我是個實用主義者,我不會捨棄自己的屁股舒服而換取別人的眼睛舒服。”
“真不知道你的七殺之名是怎麼來的。”遊牧一拐一拐的走到江邊,用手輕輕的觸控著那冰涼的欄杆,心裡有異樣的情緒蔓延。
恨?說不上。
渴望。對更大實力的渴望。
只有實力才能夠橫掃一切。
禮儀?倫理?道德?規矩?讓它們見鬼去吧。
“那是因為我沒有發瘋。”公孫翦一米九五的大塊頭站在遊牧身邊,就像是一頭大熊和一隻兔子在排排站。“如果我發瘋起來,可連我自己都害怕啊。”
遊牧沒有接他的話,因為他知道公孫翦說的是真實的。如果他反駁不了,那就只能贊成。他不習慣贊成別人。
“說說吧,你是怎麼得罪那個女魔頭的?”公孫翦看著黃浦江漆黑的江水和對面的燈火霓虹,說道:“人生真美好啊。”
“需要我解釋什麼嗎?”遊牧冷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早就瞭解了整個事件的起因並且在背後站了大半個鐘頭,直到她的耳光抽完了你才站出來說話吧?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的恩情?”
公孫翦大笑,也不否認遊牧的話,說道:“你也知道,那女人是個瘋子。更要命的是,她瘋起來還不講道理我不怕人兇,就怕人瘋啊。我能在她火氣正凶猛的時候跑去得罪她?不過,你確實應該感謝我。因為所有人都看到,是我進去把你帶出來的。如果你不感激我,那麼別人就會認為你忘恩負義。人啊,就為了這一張臉活著。你難道真不要臉了?不怕別人在背後戳你的脊樑骨?”
“戳我的人還少嗎?我什麼時候在乎過?”遊牧冷笑著說道。“再說,你是為了幫我解圍?你是為了幫那個女人解圍吧?她抽完耳光做什麼?又不能殺了我撕了我,訓斥幾句讓我滾蛋?那也未免太雷聲大雨點小了吧?你把我帶走,不也是為了給她解圍?怎麼?想兩邊討好?”
“唉。想佔點兒你們的便宜可真難。”公孫翦揉了揉自己的大餅臉,說道:“不管怎麼樣,這個人情你們是欠定了。”
不想和遊牧這個瘋子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怎麼樣?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遊牧聲音平靜的說道。“我是學生,當然要好好學習了。”
他臉上的淤血建在,卻像是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公孫翦認真的看了遊牧一陣子,然後拍著欄杆大笑,說道:”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才是遊瘸子的做事風格。姓唐那小子的腿要是突然間斷了一條,這件事情一定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遊牧轉身,看著公孫翦說道:“你知道他和那個瘋婆子的關係,是不是?”
“不知道。”公孫翦搖頭。
看到遊牧表情大變,公孫翦又說道:“猜到一些。”
“他是誰?”遊牧問道。
公孫翦笑著說道:“其實我真不想告訴你這些,因為我很喜歡看人互相廝殺的劇情。這比那些什麼狗屁的碟戰電影要好看多了對了,最近有什麼好看的電影沒有?《碟中碟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