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不給她發揮的機會。
從床頭爬了起來,看著張赫本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陪阿ken老師啊。他說要來見你,我們就一起來了。”張赫本說道。
“是我說的嗎?這話是我說的嗎?”阿ken生氣的反擊道。“我正在睡覺的時候,是誰跑去敲門來著?我說我要再睡一會兒,是誰把我從床上拉起來的來著?是你要來見我們的小心心,幹嘛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以為我好欺負啊。我只是隻是不和你們這些女人一般見識。哼。”
唐重看向張赫本,張赫本小臉一紅,轉過臉不和唐重的眼神對視,生氣的瞪著阿ken發火,說道:“你不想來啊?是誰昨天晚上說今天要一起來醫院的?我早上睡不著來的早一些有什麼不可以?憑什麼我不睡覺了還要繼續讓你睡懶覺?憑什麼有司機不用我要自己開車?”
“你……”阿ken在鬥嘴這方面遠遠不是張赫本的對手,又‘哼’了一聲,乾脆不和她說話了。
張赫本這才看向唐重,說道:“你也別得意。你以為我是關心你睡不著覺啊?我是因為有好多人說你毀容了,我來看看你毀容的有多嚴重而已…對了,黑俠你還能不能拍啊?”
“當然能拍。”唐重笑著說道。“而且,幾天後就能拍。”
張赫本疑惑的看向唐重的身體,問道:“你的傷已經好了?”
“今天就可以出院。”
“啊。今天就要出院啊?”
“是可以出院。”唐重說道。“不過,我是不會出院的。”
“我知道了。”張赫本的小臉上閃發出動人的光澤,說道:“你這麼做一定是給警察施加壓力,逼迫他們幫你找到兇手對不對?”
唐重搖頭。
“我就是想給這部戲炒作一下。”唐重摸摸自己的屁股,說道:“不能白住一次院啊。”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說道:“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早晨起床,都要解決一下身體問題。
阿ken連忙站了起來,主動請纓著說道:“我扶你。”
唐重趕緊拒絕,說道:“算了吧…張赫本來吧。”
“我為什麼要幫你?”張赫本生氣的說道。“人家還是小處女耶。都不知道jj長什麼樣。”
“……”唐重差點兒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哪個小處女整天把jj掛在嘴邊的?
在小處女張赫本的攙扶下,唐重一步一挪的往洗手間門口走過去。
他的屁股上和腰上取出了幾顆碎片,對他的行動還是很有影響的。
走進衛生間,唐重對張赫本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張赫本朝著唐重的跨部瞅了一眼,板著臉說道:“出出進進的幹什麼?麻煩不麻煩啊?你還當我會偷看你啊?我就在這邊站著,你尿吧。尿完我再扶你出去。”
“我怕對你影響不好。”唐重說道。
張赫本撇了撇嘴,說道:“那我讓阿ken進來?反正他不怕影響不好。”
“…算了。我怕對我影響不好。”唐重說道。“我尿了?”
“尿吧。”
於是,唐重就伸手要去解身上的病號服。
張赫本的腦袋微微偏移,眼神明亮的就像是要去偷油的老鼠。
可惜,唐重還在解褲子。
張赫本怒了,蹲下去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怒道:”磨磨蹭蹭的,有完沒完?不就是…咦,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穿了內褲?”
“那不是內褲。那是…包裹傷口的紗布。”唐重無力的解釋著說道。碎片取出來了,但是護士小姐盡職的把他的下體包成了一個三角趴。就跟穿上一條白色的紗布小內褲似的。
“哦。這樣啊。”張